要不是清脆的手機(jī)鈴聲,將驚嚇過度,然后又放松過頭的兩人吵醒,估計相擁而眠的肖豐、黃琴會一直睡到明天。
“哎呀!是夏局長,天吶!這都七點(diǎn)了!”
黃琴伸手拿過手機(jī)一看,驚叫著翻爬起來,卻不想伸在肖豐胯間的玉腿,抵了一下軟綿綿的小肖豐,讓肖豐一聲慘叫,醒了過來!
“喲!對不起!對不起!哎呀!我的手臂!”
任由手機(jī)繼續(xù)響著,黃琴嘴里說著,溫軟的身體依偎過來,同時想伸手去安撫一下受到無妄之災(zāi)的小肖豐,卻又動到了左臂,接著也慘叫起來。
“呵呵!我沒事!黃老師,你!你還好吧!”
肖豐托住黃琴的身體,將臉撲進(jìn)雙峰中,含混地問著。
“你別鬧了,起來!扶我起來,嗯!夏局長肯定疑惑不已,為何我不接他的電話?可不要將買古琴的事搞砸了!”
“哦!是賣古琴的人打給你的電話,那趕緊接呀!就說馬上到!”
“嗯,你別說話呀!”黃琴身體壓住肖豐,拿過還在響著的手機(jī),叮囑了一聲,接通了電話:
“夏局長,不好意思,我還有半、半個小時才到縣城,你、你就等一下人家嘛!到了我給你電話!”
黃琴嬌滴滴的聲音,到了后面變得膩膩的,讓人聽得骨頭都酥了,罪魁禍?zhǔn)桩?dāng)然是在她身下的肖豐,他不但輕咬、允吸著山峰,還把罪惡的手,伸到了桃溪中,輕輕地揉捏著神秘之源。
“啊呀!你要死呀,剛才人家差不多忍不住就哼出來了,小色鬼!”
黃琴急忙掛了電話,嘴里埋怨著,將整個身體按壓在肖豐的臉上,那柔軟碩大的雙峰差點(diǎn)將肖豐悶暈過去!
還好,兩人都知道不能再胡來,否則時間不夠了,溫存了片刻,肖豐抱著黃琴去了衛(wèi)生間,誰讓黃琴左臂綁著夾板?有些事當(dāng)然得他來幫助一下了!
“哎呀!你出去,再這樣摸來摸去,那就不去看古琴了,明天再說!”
黃琴嘴里抱怨著,卻非常地享受肖豐的服務(wù),忍不住又伸手去摸小肖豐,還好!肖豐克制住了,不再胡鬧,兩人總算大體清理了一下,走出了衛(wèi)生間。
接下來肖豐就惡補(bǔ)了一次女人穿衣的步驟了。
按著黃琴的吩咐,從行李箱中拿出來一件旗袍,怎么戴上罩罩,穿上讓人從緊繃的臀部上看不出來的小內(nèi)內(nèi),及至最后穿上高跟鞋,整個過程讓肖豐大長見識的同時,也是非常地享受:
“呵呵,黃老師,你這腳真漂亮!”
肖豐親吻了一下那優(yōu)美曲線的足弓,總算完成了最后一步,兩人可以出發(fā)了。
“親愛的!多謝了。以后你脫女人的衣服可就有竅門嘍!”黃琴墊起腳尖,親吻了一下肖豐,還不忘打趣了一下。
時間緊迫,她只是隨便畫了一個淡妝,挽著肖豐出了酒店。
按著夏局長的電話指引,兩人來到一個叫做‘萍聚’的茶吧,走進(jìn)二樓,見到都是一些年輕人喝酒聊天,激烈的電子樂讓人亢奮。
“不會是走錯了吧!”
看到黃琴又在打電話,肖豐瞪了幾眼放肆打量黃琴的小年輕,摟住黃琴問道,整個人的動作就像彰顯地盤的野獸。
“嗯!沒有,他在三樓!”
兩人剛爬到三樓,一位禿頂?shù)闹心耆?,腆著大肚子迎了過來,笑得眼睛都看不見:
“哈哈哈!黃老師,我還說你不來了呢?讓我等得心焦呀!這位是?”
“夏局長好,我手臂昨天受了點(diǎn)傷,臨時找了侄兒,讓他送我來,讓你久等了!”
黃琴走過去,伸出手搭了一下夏局長的肥手,急忙收了回來,此刻她手臂的夾板,成為了肖豐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最好解釋。
作為男人,肖豐當(dāng)然從夏局長的姿態(tài)中,察覺出他對黃琴的熱情中,藏著其他的企圖。
再聽到他也叫黃琴為‘老師’,一下心情變糟了,這可是他和黃琴親熱時的愛稱??!
“唉!以后我不叫你老師了,我叫你姑姑!”
于是跟在黃琴身后,他不由輕聲地嘀咕了一聲,卻被黃琴反手摸了一下手,不知是安慰還是同意他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