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和靈,兩個人之間,誰都沒有多余的動作,還是沒有過這坦白的底線。
石頭是以為靈喜歡的是羅齊,一直努力保持著冷靜,沒再親過靈。而靈則心里實在不知道,報仇后,兩人還能有交集嗎?
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靈的肚子叫了起來,化解了這份尷尬,卻又有了另一份尷尬。
粉色的空間是看不出外面的天色,可早已深夜。靈少女午餐都沒怎么吃,如今沒晚飯吃不說,還在里面這樣大肆浪費體力,能不餓嗎?
聽到自己肚子發(fā)出“咕咕咕”地叫聲,靈就沒正常過的紅臉,又紅上了一分。這時,石頭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咕”地叫了起來。
“我???”
“我???”
“你???”
“你???”
兩人異口同聲。
“你先說?!?br/> 看到靈低下了頭,石頭開了口。
“好?!?br/> “嗯。”
“我肚子餓了。”
“我也是?!?br/> 話完,兩人對看了一眼,相視而笑。反而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秘境外,木宣晨穿上了影子的衣服,特地把臉涂黑。雖說是去接秘境中的兩人,石頭和靈??墒?,適當(dāng)?shù)卣谘谝幌律矸?,還是必要的吧!他心情是著急的,可是他只能等著。
那個該死的葬魂林,那個變態(tài)的地方,他怕進去,反而添更多的麻煩。只能相信著義非的話,相信石頭可以保護靈,帶靈出秘境。想想他木宣晨,本來覺得自己武功亦不賴,而現(xiàn)在是,真正覺得自己無能又無力。
義非站在木宣晨的邊上,他的臉上亦是寫滿了焦急。實在放心不下石頭,可是卻只能逼著自己相信石頭。內(nèi)心的不安矛盾,讓他反反復(fù)復(fù),不停地踱著步,從左走到右,從右走到左。
就在木宣晨面前走來走去??吹媚拘繉嵲谑鞘懿涣肆?,“義非,你能不動嗎?”
“好?!绷x非說著好,不再走動,可還是忍不住腳底踱步。
兩個大男人,奇怪的組合,就這樣在秘境外待著。
沒過多久,一名影子帶來了同樣著急趕來的雨。雨一來就看到了木宣晨和義非。哪怕木宣晨把臉涂黑,可從小看到大的臉,何況是自己在乎的人,雨還是一眼認出了木宣晨。
“晨哥哥?!?br/> 不需要任何解釋的話語,不理會一旁回復(fù)任務(wù)就離開的影子,亦不看一旁的義非。雨的眼里,只剩下朝思暮想的木宣晨,只有木宣晨是她心靈的支柱。
“晨哥哥?!庇暝俅稳滩蛔¢_口,眼睛里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
雨丫頭不是個愛哭的性格,反而喜歡什么情緒都壓心里。看到雨的眼淚,木宣晨也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摸著雨丫頭的頭。
“雨兒,不哭。怎么了,雨兒。”
雨直接撲進了木宣晨的懷里,抱著他哭得更加厲害。木宣晨有了一瞬間的呆滯,這些年來,他只抱過靈。和雨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男女界線。
只是,木宣晨沒有推開雨,見她哭得那么傷心,也是于心不忍。這些年來,他早把雨當(dāng)成了自己的妹妹。知雨如此失態(tài),肯定有事發(fā)生。
“雨兒,到底怎么了?不哭,晨哥哥在?!蹦拘坑檬置鴳阎杏甑念^,聲音里都是關(guān)心和溫柔。
“晨???哥哥,你???去哪了。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庇昕薜蒙蠚獠唤酉職?,聲音里都是可憐的顫音。
“是晨哥哥不好,晨哥哥以后不亂跑了。好雨兒,不哭?!?br/> “晨哥哥,???怎么辦?電死了,???電沒了,我們的電???沒了?!?br/> “雨兒,你在說什么?”木宣晨直接用雙手把雨拉出懷抱,看著雨哭得全花了的臉蛋問道:“雨兒,你在說什么?電怎么可能?”
“真的,???晨哥哥,電死了?!庇甑难蹨I更加多了。
電的死,會是他們幾個小伙伴心中無法愈合的傷。也許只有時間的推移,可以稍稍平和,放在心底的深處。
聽到電死了,木宣晨亦是不冷靜的,這么些年來。電亦是他的小伙伴,也是小弟弟,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雨兒,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木宣晨激動地不停地搖著雨的身體。
“電是被羅家殺死的,都是羅家,還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什么,是誰?知不知道是誰做的?”
“是羅家的影主,那個影主只聽從堡主的話。就是堡主下的命令?!?br/> 雨的話一出口。一旁本來只是聽著,不會出聲的義非,竟然和木宣晨兩人異口同聲道:“不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