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悄地來臨,夏日的晚風(fēng)本該是暖暖的,甚至帶著熱意侵蝕著人心。你看那樹上偷偷藏著的知了們,就在一個個放聲高歌,夏天好熱。
可是這天氣,卻像是沒有傳進羅家里的一座假山里。本該更加熱火朝天的兩人,此時之間的溫度,卻是直線往下。不,該說寒冷的,只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環(huán)。
山洞里,被小廝壓在地上做著特殊運動的少女。不要說是配合了,和個假人差不多,誰叫她完全不懂呢!
少女的青澀,加上從小是羅家堡教育出來的孩子,又重來不知道男女間的情事。又是在這種山洞里茍合。要是被知道,那是多么的傷風(fēng)敗俗?。∷匀徊桓页雎暡桓覄?,不會放松,更不知道要根據(jù)本能去放開,去享受。
這個假小廝,他本來就是想尋開心的,也從沒想過要取悅這個丫環(huán),更沒想過要教這丫頭??粗厣弦粍硬粍拥纳倥?,他怎么有種在玩尸體的感覺?
哪怕少女長得不難看,又是那雪白的膚色,美好的身體。可是這樣沒有情趣的木頭娃娃,還是讓小廝很快失去了興趣。他早早完了事,看都不看少女一眼,拿起地上的衣服,就想走人。
“哥哥,你去哪里?”少女見小廝要走,連忙坐起來,來不及穿衣服,急急地問道。
“和你無關(guān)。”此時的小廝真是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何況,他現(xiàn)在是真的在提褲子。
“可是,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
“誰和你是夫妻,跟個死魚一樣的。老子真是后悔碰你?!?br/> “你說什么,哥哥。你不要走,哥哥,哥哥,你不要走啊??????”少女一聲聲的話語,也叫不回這個渣男。
淚水一滴滴地流著,是那么的無助,少女已經(jīng)沒有了清白。她傻傻地拿起地上的衣服,遮去身上的痕跡,心里是說不出的寒冷。在這本該炎熱的夏日夜晚,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憐的丫環(huán)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前,他對她是那樣的溫和,可是為什么事后,卻是這樣。
?。ㄗ髡呙恳粋€描寫不是在水字,都是鋪墊??此茻o關(guān)的劇情,在后面都會有重要的作用。)
羅家堡的地下,那個月光永遠無法照射進來,只能靠著夜明珠照亮的地方。一間算不上多大的普通房間里,正中心放著一個大浴桶。
此時,房間的主人石頭,正在浴桶中。只見他閉著眼睛坐著,烏黑的長發(fā)散開,披落在水面上。胸口處有著一道疤痕,多多少少有些不配他那張帥氣的臉蛋,卻沒影響這副美男沐浴圖,不,泡藥圖。
要不是在這熱氣騰騰煙霧繚繞間,石頭那白皙精壯的胸口,還有著微微的喘息。他就像是個沒有了直覺的木偶娃娃般,沒有了活力。
浴桶的邊上,義非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地嘆氣。正等著石頭醒來的他,心里其實有那么些焦急。他不擔(dān)心自己治不好石頭,誰叫這天底下,還有誰能超越他的醫(yī)術(shù)?
對,有一個,是叫玉草方的,可惜早不在人世。那義非神醫(yī)在擔(dān)心什么呢?
義非的眼睛不停地瞄瞄石頭,又瞄瞄門口,他就怕堡主那里,這時候又有什么事情?當(dāng)然石頭能早點醒過來,就好了。
如今的義非,絕對地明白他家主子的想法。也知道要是堡主要懲罰主子,石頭肯定會為了靈,死磕到底。
與其到時候,又看到他家主子受苦,被堡主責(zé)罰。關(guān)鍵是這次的責(zé)罰,肯定不會輕。就石頭那倔脾氣,義非真怕會危及石頭的性命。
要知道他義非是醫(yī)士,可不是術(shù)士。會治人,可不會救死人?。?br/> 以至于義非現(xiàn)在只希望石頭,快點醒過來,他好帶著他跑路。沒錯,沒聽錯,義非就是想帶著石頭跑路。
自然義非跑路,那也不是真跑路,誰叫他們每月都要服用,這控制蠱蟲不暴動的藥。
要說義非不是大神醫(yī)嗎?為什么就不能自己配制藥呢?那可真是冤枉義非了,他早就查出了藥的所有配方。
可是其中一個配方,卻是他義非唯一做不到的,也是這藥的關(guān)鍵,那就是泡過母蟲子的血。如今是,義非連蟲影子都看不到,哪去找母蟲子?這么一來不是只能認(rèn)慫嘛!
他義非不在羅家堡,他可以把忠心手下易容成他的樣子。只要他在,他就能想辦法給石頭準(zhǔn)備藥。最多偷偷殺一個特殊影子,拿他那份的藥,給石頭。
要知道這世上最恐怖的,可是他義非這種人??!他真要人死,絕對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就連那人的尸骨都能給你整沒了。好在他現(xiàn)在只聽石頭的話,全身心都是為石頭服務(wù)。
浴桶中的美男子睜開了眼睛,還有些氣虛的他看到義非,輕輕開口叫了一聲“義非”,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就讓義非想要打他。
“靈兒她沒事吧!他們離開羅家堡了嗎?靈兒她腿受了傷,不知道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