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穆只好答應(yīng)了安琪的要求?!昂冒?。我會盡快給你辦的。”李穆已經(jīng)把所有的底牌都掏了出來,還是被安琪打的一敗涂地。
“那就把這一份協(xié)議簽了吧?!卑茬靼淹丝钸€股份的協(xié)議推到了李穆面前。李穆仔細看了一遍,認為沒有什么問題,簽了協(xié)議,然后安琪也把協(xié)議簽了?!笆裁磿r候錢能到?”安琪問。
“大概一個月左右吧?!崩钅逻€要去籌錢呢,銀行要辦貸款可不是這么快的。
“錢越早到尾,老謝活命的幾率就大一些?!卑茬髂ㄖ劬φf,“對了,還有,老謝還拿了你一塊玉牌吧?這塊玉牌他說是25萬,還沒給錢,這25萬就算是那300萬這幾個月的利息吧?!?br/>
你要錢不是治病的嗎?還拿著這塊牌子做什么啊真是,李穆心里罵了一句。那塊玉牌是假的,根本就不值25萬,“那塊玉牌?那塊玉牌謝校長沒有說一定要啊?!崩钅抡f,“我也只是從朋友那里拿來的。不如我另外給你25萬利息吧?”
“老謝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這塊牌子他已經(jīng)買了下來,只不過錢還掛在賬上。”安琪又拿手絹抹了抹眼睛,“你不是想坐地漲價欺負我吧?我只不過是想平安無事討個口彩,你這都要騙我?”
安琪氣沖沖地走了,謝端留了下來,和李穆一起相對苦笑,“你知道我嬸嬸得厲害了吧?”謝端說,“油鹽不進,自己認準了的事情,就不管別人說什么。還動不動就拿大義逼人。”
“我父親也差不多?!崩钅曼c頭說。上一輩子李穆不知道勸過李富貴多少次,公司擴張還是穩(wěn)妥一些為好,不論李穆找出什么樣的數(shù)據(jù),引用了什么專家,李富貴就是“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或者“這是中國國情,你懂什么!”,“讀了兩天書就了不起了是不是?”幾句話來回碾壓。對于李穆的建議,當然是一句都沒聽進去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那300萬沒問題吧?”謝端小心翼翼地問。
“問題是沒有什么問題?!崩钅抡f,“就是可惜謝校長那40%的股份了?!彼锩ν膺@么久,又是跑規(guī)劃,又是禁止學(xué)生在外住宿,幸幸苦苦都是為了自己參股的學(xué)生公寓,可惜學(xué)生公寓都還沒落成,他就這么倒下了,自己的股份還被老婆退掉。
“那是我叔叔命不好,誰叫他偏偏娶了這么一個老婆。”謝端說,“我早就勸過我叔叔了,和學(xué)生玩玩就算了,結(jié)什么婚呢。”
原來還有這么一出事情,怪不得安琪不待見謝端呢?!澳悻F(xiàn)在辭職了沒有?”李穆問。
“已經(jīng)辭職了。”謝端說,“現(xiàn)在我就是一個普通學(xué)生了……哎……我叔叔為什么偏偏就現(xiàn)在呢?遲幾天也好啊,我的入黨申請書才剛遞上去,要是我叔叔還在,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入黨積極分子了。現(xiàn)在肯定是沒戲了?!?br/>
“大學(xué)生入黨也沒什么好處。”李穆安慰他說。
“是啊,反正我都不可能留校工作了?!敝x端說,“對了,李哥,我在學(xué)生會里面有一個對頭,叫做譚浩強,也是學(xué)生會的副會長,靠溜須拍馬上去的,他看我不順眼很久了。這一次我倒霉了,他可能會來對付我。我曾經(jīng)讓宿管照顧你,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的話,他也可能去對付你。”
“?。俊崩钅聠?,“那要怎么辦?”李穆不怕什么學(xué)生會副主席,不過他還有一個宏偉目標等著去實現(xiàn),沒有空去做意氣之爭。
“一般也沒什么大問題,”謝端說,“那人心地惡毒,但是膽小怕事,只要別被他抓到什么把柄,他也鬧不出什么花樣來??傊@幾天小心一點吧。按時上課,考試不作弊,去宿舍睡覺……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在宿舍里可怎么睡啊。”
接到了謝端的警告,雖然這幾天的秋老虎十分厲害,每天都三十三四度,可李穆也只好回到了宿舍去住。
“穿褲子多熱??!”“是啊我都快熱死了!”“你不會去叫宿管?”“我叫了啊,那個死宿管來我們宿舍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把我的燒水壺拿走了!”“宿管真是該死!”“宿管該死!”“打死宿管!”眼看著宿舍里面就要出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