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
蘇鏡不以為意地擺擺手:“就三個人,下次有機會我一并收拾就是了?!?br/> “不,是問題很大啊貓小友?!?br/> 可沒想到,聽了蘇鏡的話,福伯卻是更加愁眉不展:
“寒夜這個組織,我也是有所耳聞,他們可是出了名的眥睚必報啊?!?br/> 一旁的吳頭嘆了一口氣,沉重道:“而且現(xiàn)在并不只是因為那個肉球怪的小仇那么簡單了?!?br/> “啊?”蘇鏡眨了眨眼。
“你忘了?丫頭特殊體質(zhì)的事被那個叫李云的發(fā)現(xiàn)了吧?”福伯看了眼蘇鏡,語氣有些低沉:“再加上剛剛被小友吃掉的那只,新仇舊恨都有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鏡瞳孔一縮,眼中浮現(xiàn)出驚疑。
他好像沒和福伯提過這一點,它們是怎么知道的?
吳頭淡淡解釋道:“今天和貞子出去找頭,正好遇到那個叫李云的家伙在襲擊你們。”
它沒有多說,但蘇鏡卻是一下子就懂了。
難怪李云打著打著就跑了,原來是因為吳頭和貞子么?
福伯忽然苦笑道:“小友,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丫頭的特殊體質(zhì),我們幾個一直都是知道的,這也是之前我們愿意一直保護她的原因。”
寶兒委屈地癟癟嘴:“特殊體質(zhì),寶兒不知道?!?br/> “噢噢噢,抱歉抱歉?!备2铧c把寶兒給忘了,不禁有些啞然:“寶兒確實不知道,并不是所有詭譎都具備感應(yīng)特殊體質(zhì)的能力的,它比較弱,我們也沒和它說?!?br/> 寶兒就很不開心。
而蘇鏡卻是微微楞了楞,心底警鐘頓響。
他警惕地問:“你們也想要吃她?”
“吃?怎么可能。”福伯哭笑不得:“要吃早就吃了,還等她覺醒?”
蘇鏡其實剛說完就知道自己問了個傻批問題,不由有些尷尬,隨后又覺得很疑惑。
那福伯他們?yōu)槭裁匆M心思保護顏千諾?
福伯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疑惑,趕緊解釋道:“有兩個原因?!?br/> “你說?!?br/> “其一,在特殊體質(zhì)身邊修行,我們實力能提升得更快,而且能保持神智,減少失控的風(fēng)險。”
福伯解釋道:“特殊體質(zhì)對于詭譎來說,就相當(dāng)于修真小說里面的天材地寶、靈器寶器,可以吃,也可以留著用,曉得吧?”
“目光短淺之輩,才想著一口吃掉?!眳穷^不屑地說道:“我們當(dāng)然是選擇細(xì)水長流啊?!?br/> 道理我都懂,但為什么你們的比喻都這么奇怪???
蘇鏡嘴角微微抽了抽:“那第二個原因呢?”
福伯忽然沉默了一下,半響才小聲地說道:“受人所托?!?br/> “受人所托?”蘇鏡楞了一下,看向吳頭和貞子:“那他們?”
“他們也是一樣。”福伯目光劃過一絲悵然,似乎在回憶著什么:“那是一個很久之前的故事了。”
……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倉庫中的譚澤和熊菁的心情卻是由一開始的自信滿滿,變得愈發(fā)忐忑不安了起來。
譚澤不禁站起身,在原地踱來踱去。
一邊踱步,一邊不解地自言自語著:
“奇怪了,都這個點了,怎么還沒回來?”
“一個剛覺醒的除靈師,雖然天賦不錯,但對于你那東西來說,應(yīng)該不是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