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要和我聊些什么?帝皇?”沒有了其他人的干擾,魯?shù)婪蛳笳髟谀樕蠂烂C的神情也頓時有了些許緩和。
“一直在這里站著也不像樣,先坐下吧。”伸出手輕輕的牽著乖巧的帝皇走到了擺放在學(xué)生會室內(nèi)的沙發(fā)前坐下,看著感受到沙發(fā)的松軟而愜意的輕瞇雙眼的少女問道。
“會長,我有些,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了。”面對著魯?shù)婪蛳笳鞯脑儐?,東海帝皇卻并沒有將自己的眼睛看向自己最最喜歡的會長,而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腿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見到如此低落的東海帝皇,魯?shù)婪蛳笳骶瓦@么輕輕的握著少女的手順著她的話語詢問道。
雖然以她這么多年擔(dān)任學(xué)生會長的經(jīng)驗,基本上對于東海帝皇的煩惱能夠有大體的猜測,但她還是想要細細的聽少女自己說一次。
“就在昨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很多。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想清楚,但最后卻不由自主的想到——”說到這里,若駒s的慘敗,純白色魔王無情的話語,以及準備室內(nèi)摯友的哭聲在這一刻化作一股巨大的浪潮向少女涌來。讓她放在大腿上的雙手忍不住靜靜的糾住了自己的裙角。
帶著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一切的開始是不是都是因為我的任性,因為我硬是要讓不想再上賽場的夜王與我再次較量。
才會讓我,夜王以及麥昆之間的關(guān)系變成這個樣子,為大家都帶來了不必要的挫折與痛苦。
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說出那種話的話,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一定會更加平和,麥昆與夜王之間的相處也一定會變得更加融洽吧。我能夠從她們兩人身上感覺到類似的氛圍,如果是在賽場之外的話,她們一定可以成為好朋友的。
想到這里,我就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了。
是不是在大家都受到更大的傷害之前,按夜王所說的那樣,不要再把她拉上賽場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默默的聽完了少女向自己傾訴的煩惱,魯?shù)婪蛳笳鲄s是突然松開了牽著少女的手,冷不丁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步調(diào)整齊的走到了那副“一馬當(dāng)先,萬馬無光”的校訓(xùn)之前說道:“帝皇,作為以三冠賽馬娘為目標的你,對于“日本達比”一定不會陌生吧?!?br/> “唉???會長?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俊甭牭紧?shù)婪蛳笳髂峭耆f不上是回答她疑問的話語,即便是失落的東海帝皇也忍不住抬起頭怔怔的望著帝皇魯?shù)婪蛳笳髂歉叽蟮谋秤啊?br/> “皋月賞,日本達比,菊華賞。即便是在這被稱作經(jīng)典三冠的三場大賽之中,日本達比也是被最為看重的一項賽事。
一生只能參加一次,所有的同世代賽馬娘們做夢都憧憬著的賽場,只有在那個賽場將16位同世代最強的賽馬娘徹底擊敗才能夠登上的最高峰,“達比賽馬娘”便是君臨于所有同世代賽馬娘夢想頂點的存在?!?br/> “會長?你到底想要說些什么!?”面對著魯?shù)婪蛳笳鞑徽f人話的行為,即便是對她了解甚深的東海帝皇此時也已經(jīng)變成了迷惑的jojo顏。
“帝皇,如果像你剛才所思考的那樣,我覺得也未嘗不可。
但如果事情發(fā)展到那個地步,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僅僅只會停留在日常好友這個層次。你與夜王,再也無法成為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