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人們選擇繼續(xù)趕路,此時我也顧不及休息,昏沉的大腦,迷迷糊糊的,感覺腳底像踩著棉花一樣,輕飄飄的感覺。
“昊炎,要不你休息會吧?”
蘭蘭皺著眉頭看著我,一副擔心的樣子,歐陽蝶依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山洞是不可用考慮了,女人們寧愿露宿也不愿再回去。
看著我的精神狀態(tài),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歐陽蝶依高冷的臉上也有了一絲心疼我的眼神。
“你沒事嗎?”
“我?沒事。”
“可你看著很疲憊,這樣行嗎?”
“沒事,要是……”
女人們眼睛閃著光芒,一起看著我,等待我繼續(xù)說下去,蘭蘭有點著急。
“要是什么???”
“要是有什么獎勵的話,我就滿血復活了?!?br/>
我詭異的笑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蘭蘭和王海云都好奇的看著我,只有歐陽蝶依一臉的無奈。
“什么獎勵啊?”
蘭蘭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那認真的樣子讓我有點難以為情,我嬉笑著說了一句。
“獎勵個吻啥的就行啊?!?br/>
“想得美,你這昊炎,就叫昊色得了。”
蘭蘭嘟著小嘴,假裝生氣的樣子,王海云也在旁邊附和著。
“就是,都虛成什么樣子了,還惦記吻呢?!?br/>
“我是困而已,又不是腎虛,干嘛不惦記?”
我反駁著王海云,看著她的****我故意的揚了揚下巴,一臉的壞笑看著王海云。
她瞬間滿臉通紅,一言不,一下子僵在那里,我見她囧的可愛,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調侃了一會女人們,腎上腺素持續(xù)上升,我也精神了不少,沒有繼續(xù)挑逗女人們,我懂得適可而止,畢竟趕路要緊,借住挑逗女人可以讓我緩解壓力。
所以我總是和女人們開著不著邊的玩笑,蘭蘭和王海云似乎也習慣了我的油嘴滑舌,并不會因為我的玩笑而真的生氣。
在面對危險的來臨,我能真的挺身而出,所以對我的為人還是很了解,知道我總是嘴上吃著豆腐,不會亂來的。
歐陽蝶依一直沉默不語,高冷的臉上略帶著殺氣,冰冷的眼神里像有一把尖刀一樣,等待著一招致命。
雖然歐陽蝶依臉上有少許的不悅,但也一直沒說什么,醋意大又不想承認,只是用那雙帶著寒意冰冷的眼睛看著我,對我進行時刻的監(jiān)督。
我被她這樣忽冷忽熱的眼神弄得都快感冒了,熱的時候溫暖如春暖人心,冷的時候寒風刺骨凍死人。
此時的道路非常的泥濘,沒了鞋帶的皮鞋總是被泥土輕易的抓住,一不小心我的腳就告別了鞋,為了防止鞋脫落,我用植物的纖維搓成了一個細小的繩子。
雖然看著十分的丑陋,不過卻是很實用,至少不會走路的時候回頭撿鞋,女人們的高跟鞋也沒有了高跟,在叢林中的求生逃跑中變成了拖鞋。
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拖鞋還有固定的鞋帶,保持著不被遺落的危險,不然走路的時候,一個不留神,都不知道鞋丟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