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啊!我們璃丫頭總算是長大了,看清了,好??!那封家的孩子哪配得上我們家璃丫頭!”
“噗……”好強勢……
感情,生氣神馬的,難道只是因為她的迫害妄想癥嗎?呸,她才沒有迫害妄想癥!
這凌家一個個的還真是……護犢子……
一股暖流劃過凌璃的心間。她喜歡。
“璃丫頭,來,坐在祖母旁邊?!狈饺A一邊說著,一邊把凌璃拉到旁邊的石凳上坐下。
凌璃坐下,覺得微涼,皺了皺眉。
“祖母,這石凳這么涼,你怎么不拿張木椅?”
“寒物總能被暖,暖后就覺更暖了?!狈饺A拿起石桌上的佛珠套在手上,緩緩撥起。
凌璃一愣,意會,換了個坐姿,舒服地坐在石凳上。
“祖母,我釀了些果酒給您拿來嘗嘗?!绷枇贸鼍破?,在方華面前晃了晃。
“璃丫頭釀的?”方華有些意外,結(jié)果酒瓶子,打開塞子湊上去聞了聞。
“不錯不錯,正是祖母愛喝的果子酒。”方華滿意地笑著。
“嘿嘿,祖母喜歡就好,那以后我就多釀些給祖母拿來。”凌璃笑嘻嘻地說。
“哎,好啊,記得小時候你最喜歡喝這果子酒。你娘拿著筷子,蘸點果酒放到你嘴里,你就咯咯地笑啊……”方華沒在說下去,看了看凌璃。
“……祖母,我沒事。只是有些感傷罷了不要緊。”凌璃眼光漸漸暗淡下去,在“凌璃”的記憶里,“母親”這個詞語,只限于“舞千衍”這個名字。
而她關(guān)于“母親”的記憶,也只是“凌輕云”這個名字和小時的擁抱而已。
凌璃自從重生在這個身體內(nèi),最最最不滿意也最難過的事情就是,舞千衍在凌璃三歲時,失蹤了,至今杳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