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聽到第二個(gè)條件,林婉音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她不會(huì)讓秦忘川活上一年!
“嘿嘿,有啥不可能?我說可能就可能?!鼻赝ㄍ蝗蛔テ鹆滞褚舻囊恢恍∈?。
感覺到男人孔武有力的手勁兒林婉音下意識(shí)的掙扎,想要將秦忘川一招震飛出去,可她剛一運(yùn)功整個(gè)人就像是被雷電劈了一樣懵逼,一股清爽的吸力從秦忘川的手掌輸送到她的體內(nèi),剎那間,林婉音渾身似被電流涌過,身子酥麻麻的,舒服的根本使不上勁兒。
“嚶~”
林婉音忍不住嬌呼一聲,小臉紅撲撲的,仿若能掐出水來,她低著頭羞澀的望著腳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可惡的狗奴才,竟有這份醫(yī)治手段卻不與我說?!绷滞褚糨p咬下唇,努力讓自己不再發(fā)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嘿嘿……夫人,想叫就叫出來,在夫君面前不用裝的那么難受。”秦忘川沒有說話,可在林婉音的腦海內(nèi)竟聽到了他那猥瑣的笑聲。
林婉音眸子一驚,試探性用靈識(shí)問道:“你能聽到我在想什么?”
“不清楚啊,反正吸收你體內(nèi)的東西,我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鼻赝ㄎ牡溃骸胺蛉耍憧烧婺茉┩魅?,你又沒問我能不能治好你,總是自以為是的看不起人,這怪不了我?!?br/> “卑鄙!你有這本事就應(yīng)該一早說出來!你這般行為不就是在故意騙我嗎?”林婉音怒道,太過分了!如果身體可以治療,那她不用死,秦忘川自然也能活,那么之前秦忘川騙她嫁人的事……
林婉音不敢再想下去,這種事要是傳了出去她還怎么見人?
若是帝國那些有為青年得知林師和一個(gè)馬夫拜堂了,指不定會(huì)出什么大亂子!
“夫人,這真怪不了我,是你沒問清楚,若你嫌我騙你,那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就此作罷,你我再無瓜葛,林師,小子秦忘川多有得罪,還望您大人大量莫要和我一般見識(shí)?!鼻赝ㄍ蝗徽?jīng)起來,大手微微松動(dòng),似是要停止吸力。
“別!”林婉音急了,忙的拉住他的大手!
若是能活,若是能擺脫絕脈之命的痛苦,她的修為便能再上一個(gè)層次,屆時(shí),能為帝國做的事就更多。
“林師,你這是何故?莫非看小子修為淺薄想用實(shí)力鎮(zhèn)壓欺負(fù)于我?”秦忘川倔犟的抬起頭,怒不可遏的看著她:“速速松手!我秦忘川雖為一介馬夫,卻絕不是個(gè)孬種!這種欺壓的把戲你玩錯(cuò)對象了,老子寧愿玉石俱焚也不吃你這套!”
“卑鄙!你是我見過最卑鄙的狗奴才!”林婉音快哭了,眼眶紅紅的讓人心疼,明明是她被騙了,對方還氣勢洶洶的正經(jīng)樣,仿佛自己才是那個(gè)十惡不赦的罪人!
她已經(jīng)想不到用什么詞去形容秦忘川了,除了卑鄙和狗奴才,以她的修養(yǎng)也無法醞釀出更好的詞來。
“狗奴才,你和曲筱月一樣討厭!”林婉音想了半天,憋了這么一句,說完覺得不爽心里還偷偷加上一句:“不,是比曲筱月更加讓人討厭??!”
“我松手了,我覺得你和討厭的人這么親密的在一塊一定不舒服。”秦忘川很是善解人意的松動(dòng)手指。
“別……”
“什么別?”
“不別!”
秦忘川怒了!
誰是狗奴才?
他不滿的道:“請叫我夫君!要叫的好聽的那種,冷冰冰的態(tài)度不好就不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