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豪華的廂房?jī)?nèi),曹東的身影像個(gè)下人一樣不停的忙碌著。
“這邊,哎呀,那邊,你怎么這么蠢呢?”劉永忠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指手畫腳,那瀟灑的模樣好像他才是曹家堡的主人,而曹東卻是汗流浹背的在幫他整理著房間。
“我本就很少做這些粗活,要不我?guī)湍惆才艂€(gè)下人過來?”曹東有氣不敢出,心里卻是實(shí)在受不了這個(gè)尊者了,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子陳年發(fā)酵的味兒。
“我讓下人打桶水來,你先沐個(gè)?。俊辈軚|捂著鼻子道。
“不知好歹的小子,能伺候本尊者是你的福氣。”劉永忠用吃人的眼神在曹東身上掃來掃去,眸子里精光大放。
“臥槽,這貨不會(huì)好這口吧?”曹東臀部一緊,旋即忙的擺手道:“尊者,這個(gè),我還有事就先退下了,你放心,我馬上安排下人來?!?br/> 說著撒腿就跑,可還沒走兩步就感受到腰部遭受一股巨力襲來,曹東低著頭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劉永忠攔腰抱立,嚇的顫抖著身子,冷汗都出來了。
“你跑什么,本尊者又不會(huì)吃了你?”劉永忠沒好氣的道。
“我錯(cuò)了!我以后再也不去玲瓏閣了,你放過我吧,要不我安排點(diǎn)下人給你行不?”曹東快哭了,雙腿止不住的打顫,終日去玲瓏閣的他享受著特殊待遇,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會(huì)被人特殊待遇。
“腦子里在胡思亂想什么?本尊者豈是那種人?”劉永忠冷漠道:“我要的是錢,讓我辦事沒見到錢怎么行?速速去取金票來,曹家堡的八成你們得先支付我一成?!?br/> “啊?不是那個(gè)啊,好!我馬上就去找冰凝要錢?!辈軚|如釋重負(fù),拉開劉永忠的手,腳步似火箭一般狂奔。
“喂,你慢點(diǎn),急什么,本尊者還沒交代完呢?”劉永忠眼中閃現(xiàn)一抹失落的喊道:“記住下人找精壯點(diǎn)的?!?br/> ……
“絕對(duì)不可能!”秦忘川的房間內(nèi),曹冰凝死死地護(hù)著錢柜子,不讓曹東靠近一步。
“冰凝,這可是救曹家堡唯一的方法,我也不想的?!辈軚|格外為難,他也明白曹冰凝視錢柜子如生命一般重要。
“冰凝,把鐵鎖打開,先取一成即可,若劉永忠不靠譜,別說剩下的錢,就連這一成為父都會(huì)幫你拿回來!”曹正恒義正言辭的道。
“可是……如果是秦忘川在的話,他辦事從來不會(huì)找我要錢的……”曹冰凝有些肉疼的打開巨鎖,從里面取出一大盒金票,格外不舍的遞給曹東。
曹東接過盒子,心疼的道:“別難過了,此間事了,大哥就把王家的錢全搶過來送給你!”
“你們出去吧。”曹冰凝擺了擺手示意父子倆離開,她一個(gè)人失魂落魄的坐在秦忘川的床上,待到父子倆走后才委屈的掉出眼淚,可憐兮兮的呢喃:“秦忘川,你別死呀,我想讓你幫我弄金票了……秦忘川,我的錢都被壞人弄走了……”
……
“二小姐……”
飛云山脈的一個(gè)角落。
一道巨大的掌印下有個(gè)藍(lán)衫少年在伸出雙臂苦苦支撐。
他的手臂不停的顫抖,掌心仿佛稱托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巨力,口中不斷的喘著粗氣,他不敢將手臂抽回,一旦放開,巨掌便會(huì)從天而降,將他壓成肉餡!
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