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醒了,只不過是一直在裝睡的風瑤,本還懷揣著些被劉駿呈打量的害羞,卻被這一句“你太惡心了”,弄的小家碧玉形象蕩然無存:“劉駿呈,你給我死!”
接著的幾秒鐘內,劉駿呈先是感受到了天花板的高度,繼而又感受到了地面的硬度,在風瑤的毒手下,他領略了上天入地的快感,啊呸,是痛感!
事后的風瑤,滿意的拍了拍手,撂下一句:“老娘從來都是小家碧玉,溫柔淑女,惡心?去你的惡心!再說一句,老娘帶你飛出外太空!”
身后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劉駿呈,這才意識到,這自己裝了幾天,還真把自己當成風瑤克星了?只是……自不量力!
風瑤氣呼呼的出了院,才發(fā)現好像忘了什么,自己好像就是為了等劉駿呈才留下來的呀!
風瑤停了下來隨意找了塊醫(yī)院門口的大石頭坐了下來,很是不耐煩的等著。
果不其然,這還沒坐上幾秒,那被自己打的步履蹣跚的劉駿呈,就舉步維艱的拖拽著一只腿似走似爬的追了出來。
“你沒事吧!”風瑤就坐在出口的拐角處,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倒是將劉駿呈給嚇了個半死。
“哎呀,我的姑奶奶呀,您別耍您那大小姐脾氣了好不好,我這本來沒什么事,現在這也被你打了個半死??!”
“你說誰耍大小姐脾氣呢!”風瑤猛的起身,掄起拳頭就朝著劉駿呈揮去。
可拳頭還沒能落到實處呢,劉駿呈就滿口求饒:“錯了錯了錯了!”
風瑤這才滿臉得意的收起了拳頭。
再看看耷拉著腦袋的劉駿呈,好像,似乎,這人是被自己整的有點慘了。
“那個,你,還能走吧?”
風瑤帶著那么一絲絲愧疚的問著劉駿呈。
劉駿呈聽見風瑤這話,意識到風瑤不打他了,又連忙變了臉色,嬉皮笑臉的抬起頭,拍著胸脯對風瑤說:“當然能走啦!我不僅能走,我還能跳,還能跑!硬漢一個!”
風瑤撇了撇嘴,就知道這男人……呵!
“跟我來!”風瑤領著劉駿呈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劉駿呈看著風瑤的背影,心底不禁浮想聯翩,這女人要干嘛?要帶自己去哪兒?不會把自己賣了吧?
終于,風瑤領著劉駿呈在醫(yī)院的天臺處停住了腳。
“帶我來這兒干嘛,你該不會,該不會是要把我丟下去吧!”劉駿呈腦補著一切最可怕的結果。
“是??!把你丟下去,為民除害!”風瑤沖著劉駿呈翻了一記白眼。
“那,那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我想起來了,家里煤氣灶還沒關,我,我回去吸一下煤氣,哦,不對,關一下煤氣!”
劉駿呈畏畏縮縮,躡手躡腳的準備向回跑。
風瑤卻一把將劉駿呈衣領子拽了住,又給拉了回來:“別動!”
劉駿呈就像是只被扼住命運咽喉的兔子一般,將手耷拉著放在身前,只好乖乖的就范。
“站好!”
風瑤冷聲道。
這一聲令下,劉駿呈硬是站的比軍姿還軍姿,比標準還標準。
“也,也不用站那么直啦!”風瑤扯了扯劉駿呈的衣領子。
“哦,哦哦哦!好!”于是劉駿呈又開始擺弄著他那不自然的自然站姿。
“哎呀,算了算了,直接開始吧!”風瑤甩了甩手道。
劉駿呈有些心有余悸的定住一動不動。
風瑤卻運了內力,將體內真氣注入到手上,再由掌心匯入劉駿呈身體里。
劉駿呈有些茫然,說好的丟下樓呢,怎么,沒有?
劉駿呈只覺由胸脯開始,再慢慢遍布全身,一股子奇怪的暖流流過的地方,就好似春天里的小草一般復蘇了過來。
大概持續(xù)了幾分鐘,風瑤手下的動作終于停了,嘆著口氣,打著哈欠就準備回去補覺了。
劉駿呈又看了看原本被風瑤摔的直不起來的那只腿,居然這么快就真的可以活蹦亂跳了?
劉駿呈趕緊活動了幾下,又不停的甩了幾下腿。
“唉,好了!我居然好了!”
劉駿呈這才想起來風瑤,又立馬追了上去:“我好了耶!”
風瑤聳了聳肩,不屑一顧的說了句:“嗯,好了,我治的!”
劉駿呈不可思議的扭動著自己的四肢,居然相比以往還更加有力。
“不對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了?你還有這功能,簡直就是哆啦a夢??!不對,你是不是擱哪兒埋著坑呢?這玩意兒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啊?”
風瑤一臉困倦的看著劉駿呈,有些無奈的指了指劉駿呈的手腕:“把你袖子拉起來,好好看看!”
劉駿呈擺著一張黑人問號臉摟起了袖子。
這一看不要緊,關鍵是這手腕處居然出現了一朵紫蓮!
“不是吧,紫色的,這是什么?不會是詛咒吧!都說最毒婦人心,我居然還不信!”
風瑤無力與劉駿呈再爭辯,伸了個懶腰說道:“名牌你知道是什么東西嗎?”
劉駿呈點了點頭:“當然知道,像我這鞋子,就是耐克的,還有這衣服,阿迪達斯的……”
“不是那種名牌,是狗狗身上掛著的那種名牌。”風瑤懶散的說道。
“什么!這玩意兒是狗牌?”劉駿呈不可置信的看向風瑤。
“哦哦哦,原來那玩意兒叫狗牌啊,嗯,那就是吧!”
“不是,你是真把我當狗了呀!還狗牌!”劉駿呈有些生氣了。
可風瑤還懶懶散散的揉著朦朧惺忪的睡眼,無精打采的說著:“差不多吧,你要是想,叫那玩意兒人牌也可以!”
劉駿呈上前追了幾步:“不是,這不是我想不想的事,你就,就這么給我戴上了個牌子?這,這干嘛用的呀?”
“你怎么這么笨啊這東西,你帶著了,就意味著,你,劉駿呈,以后是我的人了!”風瑤有些疲沓的推開了劉駿呈。
劉駿呈卻在聽了風瑤這話之后,所有的不解都化為了開心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