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回過頭,抬手揉揉沐笙簫腦袋,“你的嘴甜就行?!?br/> “……”你又開車!
三分鐘后,眼看要到宿舍樓,沐笙簫掙扎著從傅斯年懷里下來。
“我還有半分鐘路程就到宿舍,你回去好好賺錢,不用送我了。不然被你的迷妹看到你送我回來,還不知道又會(huì)鬧出什么幺蛾子?!?br/> 那幫人是很煩。
傅斯年放下人,替沐笙簫整理好裙子外套的衣領(lǐng),叮囑道:“有事打電話?!?br/> “放心啦?!便弩虾嵭膽牙瞎珶o所畏懼,“我連你都能搞定,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能難住我了。”
更何況她死過一次。
想到五天后才能再見面,怪舍不得的,沐笙簫抱住傅斯年,揚(yáng)起小臉,撅起可愛的小嘴巴。
“么么,老公,離別吻?!?br/> 傅斯年推開湊上來的嘴,“大庭廣眾之下不合適,矜持點(diǎn)?!?br/> “你跟我說矜持?傅斯年,到底是誰不矜持,昨晚一次又一次——”
“嗯?”
語調(diào)上揚(yáng)是威脅,閨房之間的事情是不能對(duì)外人說的。
她要是敢肆無忌憚?wù)f出來,傅斯年肯定會(huì)生氣。
沐笙簫及時(shí)剎住嘴,一臉嫌棄的松開人,“不親拉倒,我走了,再也不見?!?br/> 沒走幾步,被一股力量抓住胳膊拉回來,跌進(jìn)一個(gè)寬闊溫暖的懷抱。
唇上落下一抹溫涼。
只是輕輕一碰,并沒有做更多停留,傅斯年抱緊人,薄唇湊近沐笙簫耳邊低低沉沉吐出一句?!坝浀孟胛摇!?br/> 剛才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現(xiàn)在又主動(dòng)送吻,當(dāng)她是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小奶貓那么好哄?
沐笙簫擦擦嘴巴,“不想?!?br/> 在傅斯年擰眉的瞬間,摁住他肩膀,踮起腳跳起來吧唧親下他嘴巴,偷親成功后溜之大吉。
傅斯年目送人離開,情不自禁觸摸唇上殘余的溫度,無奈一笑。
“調(diào)皮?!?br/> 這時(shí),一通電話拉回他的心緒。
“哥,是我,牧陽,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爸說他想見你一面,我知道你們之間有很大誤會(huì),有什么事情可以當(dāng)面坐下來細(xì)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