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ko掉明宗的弟子之后,蕭瀟一蹦一跳的回到了師兄師姐的旁邊。
蕭瀟問七師兄:“七師兄,剛才那個傻大個說了些什么?”
傻大個!七師兄差點笑出聲來,然后將“傻大個”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
蕭瀟拳頭捏得咯咯響,丫的,自己還是下手輕了。殺氣騰騰的眼神看向被同門抬下去喂了藥之后悠悠轉(zhuǎn)醒的明宗弟子,明宗弟子剛剛睜眼就對上了蕭瀟的雙眼,嚇得瑟縮了一下,眼里全是驚恐,配上他那軟塌塌鼻子和臉上還沒有清理干凈的鼻血,讓人發(fā)笑。
蕭瀟出色的表現(xiàn)讓流云宗的弟子一片叫好,同時也吸引來了其他宗門弟子的目光,圍繞著蕭瀟的話題展開了討論。
“這個就是那個琉璃無垢之體嗎?”
“居然真的是五歲筑基,這是什么樣的天賦血脈?”
“聽說這個曲軟軟是流云宗想峰峰主和夢仙子的女兒。”
……
屬于話題中心的蕭瀟一臉淡定的拿出了金剛果,咔嚓咬下一口在慢慢的咀嚼,看得一直偷瞄這邊的明宗弟子一陣心驚肉跳。一方面是因為覺得蕭瀟吃的不是金剛果,而是自個兒身上的一塊肉,另一方面是覺得驚悚于蕭瀟居然能夠?qū)⒔饎偣苯涌谑?,而不是預先有三味真火烤烤軟化一下再吃。
知道金剛果特點的人看著瀟瀟如此簡單粗暴的吃法只覺得一陣牙疼。
用蕭瀟的話來說,他們的內(nèi)心表現(xiàn),一定是這樣的:“臥槽,那可是三品靈器都切不開的靈果??!這牙齒是用高品靈器做的嗎?”
接下來對戰(zhàn)的是廣嵐門的弟子和玄劍派的一位弟子,廣嵐門但凡能能戴的靈器都戴在了身上,一身的防御靈器整得就像龜殼一樣,腰間還系著一個鼓鼓的靈符袋,手上還拿著一個陣盤。
對面的玄劍派手里就拿了一柄劍。
“廣嵐門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換點新花樣嗎?”七師兄感嘆。
“是啊是啊?!逼渌艘哺袊@道。
蕭瀟察覺到身邊的人似乎在談?wù)撔┦裁?,便直接問了:“七師兄,你們在說什么?”
七師兄說道:“我們在說廣嵐門的人每次上場都是這樣的準備,真是有夠煩人的,要不是大比不能使用丹藥,一準兒還得背個藥罐子上去?!?br/> “哦。”蕭瀟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她是很欣賞裝備流的,那都是土豪才能享受的待遇啊,而且她也是土豪中的一員,實在是沒資格去說什么?
場上兩人開打之后,廣嵐門的人一開始就將陣盤丟到了地上,布置好困陣,然后靈器靈符齊上陣,青云廣場上一片炫目的光彩。玄劍派的弟子,僅憑一人一劍就分解了廣嵐門大部分的攻擊,發(fā)出的劍氣十分凌厲,讓蕭瀟也忍不住眼前一亮,靈氣濃厚,攻擊源源不斷,每一劍都發(fā)出了很強力的攻擊,困陣的威力在漸漸得減弱,廣嵐門弟子丟出來的靈器也被神劍派的弟子斬斷了好幾件,這讓土豪的廣嵐門弟子一陣肉疼。
最終玄劍派的弟子獲勝了,因為廣嵐門的弟子舍不得將自己更多的靈器丟出來,即使最后贏了,筑基組的獎勵也不足以彌補他的損失,所以他權(quán)衡利弊之后干干脆脆的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