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蘇身上有傷,不能騎馬。
葉管家派的馬車很快來了茶園,西陵冥淵抱著鳳蘇上了馬車。
馬車往金陵城駛?cè)ィ荒橁幊粒骸皼]有本宮的允許,私自出宮,可想好如何受罰?”
鳳蘇演了一出驚險(xiǎn)重重的戲,卻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想到對她動手的人安然無恙,一肚子的氣無處發(fā)泄,扭過身去,不想搭理西陵冥淵。
這小東西對他不理不睬,西陵冥淵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不在金陵城,她四處亂跑,給了心懷叵測之人可乘之機(jī),還傲氣上了?
一想到身邊若沒了這個(gè)橫眉冷對的小東西,多無趣!
西陵冥淵手心一陣癢癢,突然有一種沖動,想將鳳蘇狠狠按在馬車上,重打幾板屁屁。
但轉(zhuǎn)念一想,小東西負(fù)了傷,這幾天為了躲避兇手,一定又是擔(dān)驚,又是受怕。
他一上馬車,不問她傷口怎么樣了?
而是這么狠狠的兇她!
一看她蒼白的臉色,西陵冥淵心軟了幾分,扯了一下她的衫子:“傷口還疼嗎?”
入耳的聲音低醇渾厚,還透著一股關(guān)切,可卻澆不息鳳蘇心里的怨氣。
正因?yàn)橹裼笆侵伊抑?,陶耕平的夫人菊娘又是皇后娘娘身邊的舊人,個(gè)個(gè)都與西陵冥淵沾親帶故,所以她才沒有選擇直接殺上門。
而是選擇了相信西陵冥淵。
結(jié)果卻是,除了替她解圍,買通刺殺她的人卻活得好好的。
這簡直氣死他了!
一直以來,雖然西陵冥淵將他當(dāng)成小奴,可鳳蘇卻感覺,心里沒有奴性,她鳳蘇永遠(yuǎn)是鳳蘇,是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