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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命[古穿今] 打開

兩天后,又是傍晚。
  白茵已經(jīng)將小狗崽兒給接了回來,現(xiàn)在她正抱著它然后悠閑的拆著快遞,對于一旁正在練琴的胡曼眼中幾乎要溢出的艷羨視而不見。
  因為已經(jīng)不再住校了,所以兩人已經(jīng)不必再上晚自習,空閑時間就這么多了起來。當然,能享受這種空閑的,也只有白茵自己而已。
  等白茵拆開包裹,里面不出意外的就是前幾天她讓白聰寄過來的鐵樺木的盒子。
  胡母和白茵一樣坐在沙發(fā)上,只是她是在監(jiān)督胡曼練琴,時間久了,她也有些無聊,現(xiàn)在見白茵從快遞盒子里拿出了這塊木頭,她也不免好奇。
  “這是什么?”胡母好奇的問出來,并不遮掩自己的疑惑。
  因為是在客廳里拆的快遞,所以胡母判斷并不是什么隱私的東西,她這才問出口。
  白茵聳肩,“以前買下的盒子,一直沒打開過,不知道里面是什么?!?br/>  “是盒子?”胡母驚奇。
  這無論怎么看都是一截完整的木頭,一點接縫都看不到,也沒有開口和拉環(huán)的痕跡,怎么會是什么盒子。
  白茵點頭,接著她就開始擺弄鐵樺木盒子。只是她試了三、四種上輩子常規(guī)的木匠會使用造物機關開鎖手法以后,這盒子卻依舊紋絲不動,沒有一塊兒木頭突出錯位的。這下子,白茵眼中的興味越發(fā)的濃郁。
  本來她以為這里面是哪個大戶人家的藏私,但現(xiàn)在看來,要遠比其要更加的名貴?;蛟S,還是什么違禁的東西,半點不能現(xiàn)于人前。
  接著,又是半個小時過去,白茵幾乎將自己所知的方法都試了個遍,胡母還試圖勸解白茵直接用刀子或者小鐵錘直接鑿開。白茵無奈,她直接用廚房的菜刀對著盒子猛砍了幾下,胡母發(fā)現(xiàn)上面連淺淺的白印子都沒留下后就歇下了心思。
  胡曼見一大一小在那里興致勃勃的對著一個盒子指手畫腳,她幾乎要把琴給扔了。
  “我才是親生的好么!”胡曼手指停下,不滿的抱怨。
  “你好好練琴。”胡母見胡曼就這么停下了,一個威脅的眼神就瞪了過去。
  白茵將菜刀放進廚房,再次走進客廳的時候她挑眉道:“到現(xiàn)在為止,你一共彈錯了八個音?!?br/>  胡曼目瞪口呆,她顫著手指指著白茵問:“你、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掩飾過去了......
  “我剛好會一點,聽出來的。”白茵隨口道,接著她就把盒子放在了膝頭,然后開始沉思。
  胡曼還想問,卻被胡母給勒令繼續(xù)練琴,不許再偷懶。胡曼屈服,委委屈屈的就再次開始彈琴。
  頓時,房間里再次充滿古琴低沉悅耳的聲音。
  因為現(xiàn)在許多小孩子都會學上那么一兩種樂器,所以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胡母并沒有覺得意外,她看了看天色,就去廚房準備晚飯了。
  白茵從沙發(fā)上起身,準備給胡母打個下手,但卻被胡母給拒絕了,而拒絕的理由就是讓白茵把盒子打開,她還準備看呢。
  白茵無奈,又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
  白茵聽著古琴的聲音夾雜著廚房里切菜的“嗒嗒”聲,她將腦海放空,然后不斷的將自己的回憶調(diào)遣出來,試圖從里面找出被自己遺忘的方法。
  良久,白茵再次伸手,她將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以一條直線施加不同的力度,在盒子六個平面的每一個角落都按壓了一遍。驀然間,白茵捕捉到了盒子一塊細微的移位。
  接下來就簡單了。
  白茵唇角一勾,手腳迅速的開始旋轉(zhuǎn)這一面的木塊。
  隨著細微的“咔嚓”聲,盒子終于被打開。
  白茵低頭看像盒子里的東西,頓時就樂了。
  怪不得盒子的主人要讓木匠做的這么嚴密,這里面的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是一個死。
  盒子里靜靜躺著一個印璽模樣的東西,上面還有“受命于天既壽永昌”這八個字。余下還有兩塊被切割的十分方正的石頭,一塊雞血石,雞血石與雞血艷色并無半分區(qū)別,明麗的幾乎同燃燒的赤色火焰一般,灼燒人眼。一塊田黃,通身如凍,呈透明狀,似膠脂若凝固的蜂蜜,這兩塊石頭皆是人間少見的極品。
  這盒子是明朝哪位留下的沒跑了,因為雞血石和田黃都是明初才開采的東西,即使是在明后期顯宗皇帝在位的時候這東西都沒有特別出名,但因為□□那塊玉璽就是極品雞血石做的,所以那些偏愛印章之類的文人儒將也會有所收藏。如此以來,極品的雞血石和田黃還是頗受追捧的,所以她才能在這個盒子里看到它們。
  白茵下意識的想了想是哪家的東西,但因為是明初□□在位到顯宗的時候歷任王侯、官員之中喜歡風雅之事人的數(shù)不勝數(shù),她想了一會兒就放棄了。
  既然這東西落到她手里了,那她也總不可能還回去。難道要她挨家挨戶去找他們的墳墓,再去挖開放里面嗎?
  
  ——
  吃飯的時候,胡母不可避免的問起了那個盒子的事,胡曼也十分感興趣,然后眼巴巴的看著白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