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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
陳圣堯親身感受到李聰那時所體驗到的情景,甚至還要重一點。
好臭。
真的好臭。
嘔!
他趴在床上大口嘔吐,一股從未存在過的臭味纏繞在鼻尖,一時沒忍得住,胃里翻江倒海。
“啊,公子怎么了?”
“安神醫(yī),你快看看我家公子怎么了?!?br/>
奴仆們慌了。
公子傷的到底有多重,
安神醫(yī)有點慌,什么鬼?
剛剛不是已經(jīng)醒了嗎?
現(xiàn)在又嘔吐不止,要不要這么嚇人,剛剛別醒來不就成了,何必醒來又吐,你這不是玩我嗎?
安神醫(yī)頭疼欲裂。
神醫(yī)不好當。
治好了被捧為上座,治不好人頭滾滾,苦不堪言。
“莫慌,容老夫看看?!卑采襻t(yī)慌的很,但還是慢慢靠近。
突然。
陳圣堯感覺那臭味的來源就是眼前這老不死的,“你給我死開?!?br/>
安神醫(yī)被一腳踹翻在地。
在地上翻滾著。
慘叫著。
哀嚎著。
“公子,你沒事了?”奴仆上前,直接從安神醫(yī)身上跨過去,完全沒將安神醫(yī)當一回事。
安神醫(yī)心里苦,看著這些從他身上跨過去的奴仆。
現(xiàn)實。
都特么的太現(xiàn)實了。
剛剛還夸贊老夫是神醫(yī),尊敬的很,眨眼間就翻臉不認人,也太不是人了吧。
“沒事?!?br/>
陳圣堯坐在床上,眼神變的凌厲恐怖。
“武道山,新任掌門,我要你們狗命?!?br/>
他是真的怒了。
還沒上山,在半山腰遇到那傻大個,一言不合就動手,分明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滔滔怒焰在心里燃燒。
怒氣點源源不斷傳送過去。
“李聰,你死哪去了?!标愂蚝鸬?。
周圍的奴仆們嚇的跪在地上。
不能不跪。
公子氣的要發(fā)飆,不能不跪啊,你真要不跪,公子看你不順眼,隨手送你去吃土,你都沒辦法。
原本李聰在床上躺著,準備好好休養(yǎng),聽到公子傳喚他,那是拔腿就來,不敢耽誤一秒鐘。
“公子我來了?!崩盥敶掖叶鴣?,忍著臉上的疼痛,“公子,有何吩咐?”
陳圣堯擺手,“都給我滾出去?!?br/>
奴仆們?nèi)绔@重釋,灰溜溜的離開。
就是屋內(nèi)那些大夫有點不滿意。
我們眼巴巴的來給你看病,就算沒看好,也不至于一兩銀子都不給吧。
還特么的陳家公子呢。
太摳門了。
但沒辦法。
畏懼啊。
只能滿懷不爽的心情離開,下次絕對不來給你看病,看病還沒錢,白跑一趟,真是畜生。
陳圣堯盯著李聰,“我要武道山上下雞犬不留,你能不能做到。”
李聰心里慌張,能不能?
那肯定是有點……
“能,公子放心,我立馬就去狼寨溝,讓他們立馬行動,血洗武道山,將張?zhí)焐降娜祟^提來見公子?!崩盥斦f道。
陳圣堯道:“我要他人頭干什么,我要新任掌門的人頭,還有那傻大個的人頭?!?br/>
“是?!?br/>
李聰應道,哪里敢多問。
他很想知道,傻大個到底是誰?都不知道怎么將人頭送來。
但對他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
將武道山所有人弄死,看看哪個傻,那就是傻大個。
黃家。
黃博仁得知陳圣堯帶著去武道山找麻煩時,他就有些不悅。
這家伙有病不是。
你跟本公子斗就好好的斗,又去武道山找什么麻煩。
還是說看本公子跟武道山有所合作,心里不高興,想在武道山找麻煩,來給本公子找些晦氣?
如果是這樣。
那什么都別說。
你陳圣堯就是一個傻帽。
本公子是隨便什么東西都能帶來晦氣的嗎?
武道山。
林凡有點懵。
怒氣點莫名其妙的往上漲幅。
怒氣點+111。
怒氣點+222。
……
怒氣點+666。
“見鬼,誰帶來的怒氣,是先前那什么教頭?”
不可能。
那么廢的一個家伙,怎么可能帶來這么多怒氣點。
他感覺小輔助有一點不好。
誰給怒氣至少提個名字。
做好事不留名,那是以前的說法,現(xiàn)在做好事不留名,還得靠人肉,太麻煩。
此時,他看到表弟從山下回來,有點疑惑。
“表弟,你在山下干什么的?”林凡問道。
周忠茂回道:“表哥,我沒干什么,就待在那里看著?!?br/>
林凡琢磨著,愣是沒想的出來。
到底是誰???
心有所思,睡覺都不舒坦。
袁天楚看到林凡從身邊路過,皺眉疑惑。
姓林的又在想什么陰謀詭計。
該躲避還是要躲避。
張大仙見袁天楚偷懶,立馬揪出來,“你干什么偷懶,趕緊監(jiān)工?!?br/>
對張大仙來說,他現(xiàn)在就是副掌門,剩下的這些,勉勉強強給個首席大弟子就行,等武道山重新開山,又要馬不停蹄的招收弟子。
現(xiàn)在弟子難招收。
到底要開什么樣的福利,才會有人來?
這問題需要好好研究才行。
袁天楚瞧著張大仙,眼神里有鄙夷之色。
你這家伙拿著雞毛當令箭。
不過此人也不是好惹的貨色,看著很蠢,其實內(nèi)心怕也是陰險的很。
蒼天啊。
這屁大點地方,也就幾個人,到底有幾個是好人啊。
李聰帶著公子的命令,騎著快馬朝著狼寨溝出發(fā)。
那是江城方圓百里內(nèi),最大的土匪窩。
窮兇極惡,手段狠辣。
都不知有多少人被狼寨溝給洗劫過。
從江城出發(fā),到達那里,需要半天的功夫,一來一回就是一天。
一路狂襲。
灰塵帶閃電。
要的就是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到達狼寨溝,將公子的命令帶過去。
到夜晚時。
李聰喘著氣,感覺屁股有點疼,路太難走,坐在馬背上,屁股被顛的難受。
遠望去。
前面的寨子燈火通明。
“什么人,報上名來?!币坏廊擞皬囊豢脴渖弦卉S而下,陰沉道。
黑夜里。
對方手中的兵器散發(fā)著幽冷的寒光。
李聰?shù)溃骸笆俏?,陳家李聰。?br/>
“原來是李教頭,請進?!?br/>
果然是這樣。
狼寨溝跟陳家有這密切的聯(lián)系。
李聰進入狼寨溝內(nèi)部,看到兩側不少裝著貨物的馬車,許多土匪正在卸貨,顯然又是出去行動,大獲全勝,收獲頗豐。
進入屋內(nèi)。
忠義堂。
一名男子坐在主位上,穿著厚實的皮衣,光著頭,眼角有一道刀疤一直延伸到嘴角,猙獰恐怖,就算是他已經(jīng)是武道六重的強者,心里都有些慌。
感覺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雄獅。
周圍坐著不少人。
這些都是狼寨溝的精英。
李聰抱拳道:“大當家,公子命令我前來讓你們出山,血洗武道山。”
大當家沒有開口。
倒是坐在下面的人說道:“武道山?那不是已經(jīng)倒閉了嗎?怎么,又開山了?!?br/>
他們都知道武道山。
那就是一個笑話。
隨便什么人都想開山立派,還給弟子發(fā)月錢,簡直就是笑話。
“都閉嘴?!贝螽敿议_口道,聲音厚重,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既然是公子的吩咐,那我狼寨溝,定然得漂漂亮亮的完成才行。”
“老二,老三,你們帶著人跟李教頭回去,血洗武道山,回來的路上順便將江城周圍的村莊給劫了,搶些女人回來,最近寨里又多了不少兄弟,女人都不夠分了?!?br/>
“是,大哥?!崩隙鹕淼溃劾镉携偪竦墓饷㈤W爍著。
這老二身體有些瘦弱,但五官長的極其緊湊,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
李聰皺眉,“大當家,這洗劫江城周圍村莊有些不太好吧。”
的確如此。
“哈哈哈?!贝螽敿倚χ坝惺裁床缓玫?,我狼寨溝只要出山,那就必須帶東西回來,武道山能有什么,什么都沒有,我也不能讓兄弟們白白跑出去一趟吧。”
李聰尷笑著。
瑪?shù)隆?br/>
想那么多干什么。
只要完成公子任務就成,管那些村莊何事,大不了出了事,再來通知狼寨溝,江城要阻止剿匪隊,你們穩(wěn)著點,別硬剛。
反正這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
習慣就好。
李聰?shù)溃骸澳蔷驼埜魑划敿业母一亟?,武道山一共有六人,沒有形成任何規(guī)模。”
三當家不屑道:“規(guī)模?就算那以前的武道山,我們也是來去自如,還能擋著我們不成?!?br/>
狼寨溝就是如此自信。
他們百戰(zhàn)百勝。
掠奪商隊,更是無往不利,管他有沒有高手,遇到一律砍死,根本不帶停歇的。
李聰?shù)溃骸澳鞘亲匀唬钦瘻系母魑粚嵙姶?,區(qū)區(qū)武道山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公子不方便出手,否則哪能勞煩各位?!?br/>
他早就看狼寨溝不爽的很。
一個個拽的跟什么似的。
我身為陳家教頭,都沒如此拽過,真是氣人。
看我回去不跟公子告狀。
大當家道:“公子的事情,自然就是我們的事情,好了,不多說,趕緊出發(fā)去江城,早些為公子解決這些心頭之患?!?br/>
二當家跟三當家召集三十名弟兄,帶上好刀,跨馬而去。
帶三十人足夠。
他們狼寨溝威名在外,令人聞風喪膽,見到他們還能提刀對抗的,怕是沒幾個有這樣的能耐。
人離去了。
大當家的臉色漸漸冷了。
“大哥,咱們的實力這么強,還要聽他陳家的干什么?!庇腥苏f道。
他們認為自己已經(jīng)很強。
根本不需要聽從任何人的吩咐。
尤其是那陳家公子,完全就是將他們當成狗腿子在使喚。
真心讓人不舒服。
大當家道:“還不夠?!?br/>
夜晚。
林凡研究小輔助。
自身的能力已經(jīng)很強。
體魄:240(武道八重)
內(nèi)力:240(武道八重)
心法:紫陽四圣經(jīng)(十重天)
功法:虎煞刀法(返璞歸真)御蟲術(入門)不動明王體(未入門)雷刀四式(登峰造極)混元碎玉手(融會貫通)
怒氣點:3740
拿起從幽城帶來的刀,握在手中,頓時,刀刃上吸附著一層薄膜,那是刀芒,雷刀四式很強,能劈出帶閃電的火花。
嗡!
內(nèi)力注入。
刀芒旺盛到極致,屋內(nèi)被照的明亮到極致。
收功。
刀芒消散,一切都恢復到平靜。
“我知道我很強,但沒施展的地方,頭疼啊?!绷址哺袊@著,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強,這不是在吹牛,而是千真萬確。
本以為出來能有用武之地。
但現(xiàn)在看來。
還是自己想的太多。
武道山事情是武力所能解決的嗎?
那是金錢才能解決,還有頭腦。
但不知為何。
他總感覺被老爹送出來,好像是不想讓自己經(jīng)歷某種事情。
父愛的偉大,他感同身受。
“真正暴亂時,金錢與頭腦,一無是處,真正有用的終究還是武力?!?br/>
他腦袋轉動,回憶以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突然有所明悟。
從未見過老爹對金錢的渴望,甚至說毫無波動。
任何人,如果有這種行為,那只有兩種可能性。
一種是瞎子。
一種是知道金錢無用。
他不知為何,腦袋越來越靈活,以前不是這樣的,好像是將《紫陽四圣經(jīng)》提升上去后,就有這樣的變化。
也許這功法是越修煉越聰明,很有可能是這樣。
但他不喜歡腦子太聰明。
不然實力又強,腦子又聰明。
那還給不給人家活命的機會了。
江城內(nèi)。
陳圣堯冷眼看著遠方的武道山。
明天,最遲也就明天,那里將是一片火海燃燒。
惹我陳圣堯。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本公子心眼可小的很。
七月二十日!
清晨。
唏律律!
遠離江城地段,狼寨溝的土匪連夜騎馬趕來,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李聰?shù)溃骸案魑唬也环奖愠霈F(xiàn),現(xiàn)在就回去通知公子,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看各位了。”
“不過我希望各位能晚上行動,那樣不會引起太大的動靜?!?br/>
隨后,李聰騎馬離開。
跟這群土匪混在一起,要是被別人看到,終究不是很好。
那手里的刀可又要染血了。
“切,什么玩意,還晚上行動,我狼寨溝就沒晚上行動的說法,大白天那才真正的威風?!倍敿冶梢牡?。
“哈哈哈……”
土匪們大笑著,都被二當家給逗笑了。
別的土匪都習慣晚上行動。
但他們狼寨溝可不一樣,那是天越亮越好,否則誰知道是誰干的。
“走,血洗武道山,殺的痛快點,結束了就去掠奪村莊,搶美女去咯?!?br/>
“駕!”
“駕!”
“駕!”
策馬奔騰,蕩漾起一片濃烈的灰塵。
遠方。
有平民路過。
當看到那些人時,嚇的癱坐在地上,褲襠都有些潮濕。
“土匪……土匪來了?!?br/>
惶恐驚慌,連東西都沒收拾,就朝著城里跑去。
他現(xiàn)在要去通知別人。
狼寨溝的土匪來了,要小心了。
武道山上。
馬蹄聲不斷,狼寨溝的土匪們沒有下馬,直接騎馬而上。
要的就是這氣勢。
千軍難擋。
一眼看去,就聞風喪膽,嚇的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