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把自己的妻子拒之門外,讓她在門外面和自己說話。
理所當然的,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了,川尻浩作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把那個她拿來詢問吉良吉影的事情的電話簿拿出來。
好在他的妻子川尻忍不是替身使者看不到替身,川尻浩作可以直接保持把替身放出的狀態(tài)提防她突然冒出什么不該說的話或者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忍,我......?!?br/> “你...到底......?!?br/> 差點忍不住驚叫出來,川尻浩作自己貌似沒注意到,但是川尻忍可是看的很清楚,她的丈夫的臉現(xiàn)在憔悴的就像是從棺材里坐起來的尸體,憔悴的讓人覺得他命不久矣了。
“已經(jīng)夠了,不要在這里說話了,真的想和我說話的話,至少到廚房里去吧,那里的話...早人應該聽不到?!?br/> 川尻浩作現(xiàn)在非常害怕,害怕自己的理智徹底崩毀,導致他自己不小心把和吉良吉影相關的事情因為暴走的情緒說出來。
忍已經(jīng)被害過一次了,他不能讓早人也陷入這可能性的危險之中。
這時候的川尻浩作,在這種完全快要壞掉的精神之下,大概也就只有對他唯二的兩個家人能上點心的去思考了。
拉起自己到現(xiàn)在仍然不知道糟糕的事件已經(jīng)發(fā)生,而且就像病菌一樣越來越惡化中的妻子的手,在她有些驚訝的表情中把她拉走了。
“爸爸......?!?br/> 就在路過客廳的時候,之前還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早人少見的在日常中主動呼喚了他,但是川尻浩作并不會在這種時候因此而感到高興。
這是當然的,之前那么多反常的行為,會像小丑一樣引人注目是理所當然的,他的家人很冷淡,但又不是冰冷的機器人偶。
即使心里會有這種偏向陰暗的想法,川尻浩作此時也已經(jīng)不愿做出太多耗費體力的行為,他想休息,真的很想休息。
“早人,你去干你自己喜歡的事情吧?!?br/> 就說完這么一句不痛不癢的廢話,川尻浩作就這么頂著那張好像死人一樣的臉和忍一起離開了客廳。
早人看著這樣的父親,環(huán)視了一下他們住的這個家的模樣,這里什么都沒有變化,還是那個他那個不懂家人到底想要什么的笨蛋父親努力為他們爭取來的房租昂貴的房子。
“爸爸,你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吧,然后為什么...一副已經(jīng)失敗了太多次所以想放棄的模樣?!?br/> 川尻浩作工作上以前吃虧了多少次呢,這種事情早人平常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以前被他認為是一個牛皮糖一樣的粘液質(zhì)的父親,居然也會有完全受不了的表情。
從椅子上下來,早人往墻壁的方向走去,什么都沒辦法知道的他,在這種時候究竟能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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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之前你到底......!”
“之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忍!”
沒等忍把話問出來,川尻浩作先向她道歉了,他當然知道忍為什么生氣,在這個時間到來之前的昨天夜里,川尻浩作在與忍認識以來第一次對她施暴了。
但是這并不是害怕忍會報復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未來的川尻浩作知道忍是想找他談心,但是他還是得道歉,并不只是因為他對妻子施暴了,更因為他當初因為得意忘形而聽從了吉良吉廣的請求,導致他遇到了吉良吉影,才會讓忍深陷這樣瘋狂的命運之中。
川尻浩作不是個會說情話的人,他的情商一直都很低,這是川尻忍和川尻早人早就確認的事實,所以川尻忍期待過各種改變,唯獨沒期待過他的丈夫成為一個油嘴滑舌的男人,她也并不想要整天都會說些肉麻的話的男人。
“我...并不想要你道歉啊?!?br/> “我明白的,你討厭這樣總是只知道逆來順受的我。”
聽到忍的回答,川尻浩作只是捂住臉自嘲的小聲笑了起來,可以的話他想繼續(xù)大笑,但他現(xiàn)在覺得很是無聊的理智仍然在拒絕他做出這種行為。
“但是我該怎么辦,說實話這可能就是我現(xiàn)在能拿出來的勇氣了,告訴我好么,忍。
你到底想要怎樣的我,怎樣的丈夫陪在你的身邊?”
真是糟糕的問題,這就是忍唯一的想法,不過這點上她也沒資格批評她的丈夫。
能把自己的丈夫逼的不得不問出這種問題,本身這也能反應出她以前的行為有多糟糕,一個男人的尊嚴如果能被蹂躪到不得不為其他人強行扭曲自己的人格,那和在逼他不要再做人是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