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主對我很好。”
“怎么說?”公羊青說話,就像好朋友,兩個小男兒的聊天普普通通的一樣。
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魏言也沒有多想什么,也是覺得公羊青,婚嫁前的惶恐,也就只好拿一些可以講和不可以講的說了。
女子入庖廚萬萬不能說的,可是別人笑話。
“妻主也是有溫柔的一面,她給我上藥的時候就很認(rèn)真?!?br/> “......對了,昨天我看到我姐姐幫你妻主拿了些草藥,是會醫(yī)術(shù)么?”
“這.....”魏言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一幕,妻主在用銀針......然后魏言臉上有可疑的紅。
“?”
感覺到公羊青的疑惑,魏言收斂了一些說,“妻主她娘原本的就是村里的醫(yī)士,妻主她會醫(yī)術(shù)的話也不奇怪吧?!?br/> “是,是嘛......”公羊青說著有些頓。
“回了吧,不早了,只要用心去,你會有一個好的妻主?!蔽貉园参恐?,他也差不多到家了。
“......”公羊青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上面好像還有魏言的溫度,除了爹和姐姐,可是沒有其他人摸過,他為了情報,可是獻(xiàn)出了頭顱。
還有魏言的最后一句話......只要用心,就會有好妻主了么?
------
“姑娘,二十銅錢一斤,兩頭野豬也就是六百三十七斤,一共十二兩又七百四十銅錢,收好啊?!?br/> 這個掌柜也是上次的那個,沒想到,才過去一天的,這個姑娘又是帶來了兩頭那么大的野豬,可是厲害了這個節(jié)奏。
一般人怎么的也得幾天一個大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