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忍氣吞聲,就是想在后面慢慢找機會拉攏同事關(guān)系,慢慢奪回天籟傳媒的控制權(quán)??墒?,未曾想,他們兄妹竟然如此勾結(jié)?
如此一來,我翻盤的希望就渺茫了啊!
“我剛才就說了,你不要被人坑了還幫人家數(shù)錢?!鄙┳拥吐暤溃骸澳阋溃麄冞@一家人的品德都不行。當然,除了他伯父費城向,也正是因為費城向的品德好,人家才能干到集團老總的位置。但是,包括那個小伯母司庭花在內(nèi)都,他們那些人品德都不行。別看司庭花年紀小,但凡能嫁給老頭的年輕女人,都有自己的心眼。你呀,就是太老實了?!?br/> “我知道了?!蔽艺f著,忽覺在上面的時間太長,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做了幾個深呼吸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
既然天籟傳媒已經(jīng)成為費鵬的,那么我現(xiàn)在就是下去將桌子翻了都于事無補,反倒會讓事態(tài)更加復雜化。
所以,必須要忍住,必須要笑里藏刀。
就跟林浩陽說的那樣,如果今天晚上演砸了,我的未來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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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樓下的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坐好了。
我的位置,在我兒子下面。
父親在兒子下面,這種安排是不合理的。但是,以前我沒說過什么,這會兒自然也不能說什么。
“韓飛,”岳父眼神犀利地盯了我一眼,“倒酒。”
我看了一眼旁邊拿著酒瓶的保姆,趕忙站起來去接過酒瓶給他們倒酒。
伯父費城向很是客氣地握著酒杯說:“自己來就好嘛!”
“還是我來吧!”我笑著,趕忙給他倒上酒。
給岳父倒酒的時候,他卻當我空氣一般,一聲不吭。
小伯母司庭花見我走過去,雙手捧著酒杯笑說:“給我倒杯紅酒吧。”
“好?!蔽亿s忙去拿紅酒。
拿紅酒的時候,看到費鵬正在盯著我,我跟他一個對視,他絲毫沒有移開目光的意思。
我擔心我心內(nèi)的火氣會竄出來,當即避開他的目光,走到酒柜前拿出紅酒開瓶。
倒上酒,大家都坐下之后,岳父端起酒杯說:“今天是吳愛榮55歲生日,我們大家一起祝她生日快樂!”
大家當即舉杯。
而后,便開始展開喝酒。
都是一家人,酒量知根知底,所以,沒有硬勸酒的。
酒過三巡,正要點蛋糕的時候,嫂子荀雨從二樓走了下來,吩咐保姆說:
“劉姨啊……蛋糕我來點吧。我餓了,你去幫我看會兒孩子?!?br/> 保姆聽后,趕忙將火機遞給她就去了樓上。
點上蠟燭,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唱了生日快樂歌,岳母吳愛榮吹滅蠟燭后許了個愿。
“許的什么愿啊?”小伯母司庭花問。
“許了什么愿哪兒能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靈驗了!呵呵!”岳母說。
嫂子忽然說:“我想吃蛋糕,誰去切蛋糕???”
岳父母當即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