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時,陸嘉彥雖然年紀(jì)比凌深大,可凌深的氣場也不是蓋的,只要凌深表情不對,陸嘉彥就會被震懾住。
可今日不同往日,陸嘉彥現(xiàn)在手里拿著把柄,他什么都不怕。
面對凌深的威脅,陸嘉彥依舊淡定自如。
“明碼標(biāo)價,拿錢辦事,凌總不想辦這個業(yè)務(wù)的話,我也不強(qiáng)求?!?br/> 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凌深牙關(guān)一緊,覺得自己養(yǎng)了個白眼狼,想著等回去了,一定好好殺殺他的銳氣。
可當(dāng)下,凌深再咽不下這口氣,在斟酌之后,還是答應(yīng)了陸嘉彥的條件。
漲了工資的陸嘉彥自然是開心的,雖然他是個??幼约依习宓目迂?,但他也有個有點,那就是拿了錢就會辦好事。
凌深要給學(xué)校建游泳池,最近開始動工,大大小小的事情忙得很,凌深不在,只能陸嘉彥跑去盯著。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陸嘉彥在工地帶著安全帽審查完工作的事情之后,就跑去辦公室把自己的儀容儀表整理一番,然后跑去找千歲。
千歲倒是覺得沒什么,畢竟陸嘉彥在學(xué)校里有工作,她跟他又是理朋友,一起玩沒什么的。
可洛新月卻覺得不自在。
陸嘉彥可是凌深的人,洛新月一看見他,就想起凌深,盛夏三伏天,她想起凌深的臉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周一中午的時候,陸嘉彥帶著小點心來找千歲。
千歲用微信跟陸嘉彥說了自己在食堂,陸嘉彥就找過來了。
洛新月一看見陸嘉彥,嘴角略顯抽搐,趁著陸嘉彥去打飯的時候,洛新月就湊到陸嘉彥耳邊道:“你怎么把他給叫來了?”
千歲把自己碗里的肉夾出來一塊,放到洛新月的碗里,然后道:“他說他一個人在學(xué)校里,沒人陪他吃飯,怪可憐的?!?br/> 聽到這句話,洛新月直接想翻一個白眼。
裝可憐,扮豬吃老虎,這一招,凌深跟陸嘉彥都用得出神入化的。
早些時候在學(xué)校,有些人不服凌深,便上去調(diào)謔,凌深一邊說自己是菜雞,一邊把那些人打得落荒而逃。
漸漸地,凌深的名氣慢慢在學(xué)校傳播開來,當(dāng)校長來詢問凌深的情況的時候,凌深便道:“我剛從小城市回來,他們可能不太喜歡我,不過,我想我是能解決的?!?br/> 目睹凌深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的洛新月,又看見凌深在校長面前裝無辜。
她莫名就擔(dān)心自己因為知道太多而被滅口。
洛新月有些想不通,但千歲說了,她也只能認(rèn)了。
雖然對方是凌深的人,但畢竟不是凌深本人,她還是能扛得住的。
陸嘉彥出現(xiàn)在千歲身邊,食堂里人來人往的人,都十分詫異。
路過的人都紛紛看過來,看了看千歲,又看了看洛新月,心里釋然了。
想著:陸嘉彥一定是來找洛新月的,畢竟洛新月是校長的女兒,不然怎么可能會跟千歲這個鄉(xiāng)下來的土丫頭有關(guān)系。
千歲這個周末過得不太開心,把自己悶在書房里看書寫字,也只能看書寫字的時候才能安靜下來。
現(xiàn)在到了學(xué)校,周圍嘈雜無比,還要看見尚安琪那些人的嘴臉,千歲的小性子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千歲喜形于色,不開心的時候就把全部的情緒寫在臉上。
她低著頭,默默吃著飯,陸嘉彥看見了,便問道:“怎么了?不開心?”
千歲抬眸看了陸嘉彥一眼,其實內(nèi)心很想問一下,凌深怎么就把她的微信給刪了,但這個問題在嗓子眼打轉(zhuǎn)一圈,還是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