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正當(dāng)兩人含情脈脈兩相望之時,小白牌超級高瓦電燈泡適時地點亮了。..高速首發(fā)!
司徒卿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在心里質(zhì)問,“干嘛,準(zhǔn)備滾了是嗎?”
小白滴溜溜轉(zhuǎn)了個圈,“主人,這人很是邪乎,先前他與主人親密之時,您體內(nèi)的靈氣瞬間被他盡數(shù)吸走了,而吾也因此被封閉了起來,若不是方才您拿了那柄靈器,讓吾得以吸取其中靈力,吾也不能這么快恢復(fù)過來。”
司徒卿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一段插曲,她凝了凝眉,看向鳳夙,神秘地問,“你知不知道器靈?”
狹長的眸子輕佻,鳳夙點了點頭,道,“是超品靈器在一定機緣下所煉化出的靈魂?!?br/>
司徒卿驕傲地?fù)P了唇,她男人真是見多識廣??!自己果然有眼光!
接著,她將體內(nèi)寄居小白的事從頭到尾和他說了一遍,尤其在說到它吞噬了玄皇時,表現(xiàn)出的心疼肉痛讓人也不由地為之憤慨。
鳳夙聽她說完,眼中滿是訝異,伸手探上了她的腕處。
司徒卿只覺一股暖流竄入身體,不由閉了眼,就見體內(nèi)一道淡墨靈力直竄進(jìn)了天目穴,好似觸手一般觸了觸白光閃閃的小白。
小白被那靈氣碰的好似孩童被撓癢一般,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雷的司徒卿一腦門子黑線。
良久,鳳夙收回了靈力,慢悠悠地道,“貓兒運氣還真是好的令人嫉妒,這器靈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的,卻這般被人白白送了你?!?br/>
“這么說,還是個好東西?”司徒卿一臉不信,這千年老坑、專吃不干活的白吃貨真有那么好?
小白自是知曉她一切心思的,光芒暗了暗,暗自心傷!
鳳夙笑瞇瞇地為她解釋,“器靈只有超品靈器才能夠煉化,而且煉化成靈之時還得遭受天劫,十之**會因渡劫失敗,靈、器俱毀。<>整個玄靈大陸僅有兩把超品靈器,還都無器靈!”
小白光芒瞬間大綻,主人的男人是個識貨的,決定了,允許他喜歡主人!
司徒卿自然沒理會小白的神經(jīng)質(zhì),眨巴眨巴眼,嘴邊的笑意有點賤,“這么說倒算個好東西,可它的靈體受損,想要恢復(fù)并非易事?!边@貨需要用靈器中的靈力喂養(yǎng),她上哪找那么多名兵利器給它吞噬啊,若是讓它自行恢復(fù)得等幾百年,她哪有那命等??!
鳳夙笑嘻嘻地湊她耳邊輕輕道,“有為夫在,小貓兒何須操心!”
這死狐貍還在真是不知休,竟然還“夫”上了!司徒卿凝著眉賞了他一記粉拳,將他推了開,微紅的耳尖卻暴露了她的嬌羞。
被打的某人依舊笑吟吟,手一伸,又將她抱了回來,這嬌軟的小貓兒抱著很是舒服,就是太瘦了,得養(yǎng)胖些才好。
正被人計劃養(yǎng)肥的司徒卿毫無所覺,想了想,將小白方才提醒她的話告訴了鳳夙。
鳳夙聽完,凝眉思索了一番,“若是這般說來,或許與你純靈體的體質(zhì)有關(guān),也正因吸取了你體內(nèi)的靈氣,我的寒毒才能夠被抑制?!彼?,笑得很欠揍,“原來我尋尋覓覓這么久,你就是我的解藥?!?br/>
司徒卿自己也大概猜測到了一些,但被他這么一說,頓時心里沒好氣,感情她這個太陽能充電器還是為別人準(zhǔn)備的!
“你的寒毒難道沒有解藥能夠根除嗎?”
“此毒十分霸道,必須獨制的解藥才能根除,目前只能用烈性的赤炎丹暫時抑制毒性。<>”鳳夙的聲音很平淡,好似這并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寒毒發(fā)作的時間已經(jīng)越來越頻繁了。
“要不你放兩顆赤炎丹在我身上唄,免得下次你寒毒再發(fā)作沒法自個兒吃藥,我能給你喂?!彼就角涮е掳停敛豢蜌獾爻斐鲂∈?。
雖然她不介意偶爾給他當(dāng)解藥,但是他當(dāng)時那癲狂的狀態(tài)卻依舊叫人心悸,如不是他在緊要關(guān)頭想起了她,只怕自己早就死在他拳下了。
鳳夙只是笑了笑,當(dāng)真手腕一轉(zhuǎn),不知打哪掏出了一直玉瓶。
司徒卿的眼睛登時放亮,一臉驚奇,迫不及待地問:“這玉瓶你從哪里掏出來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儲物空間?。俊?br/>
之前他除了褲衩可是全身上下被她看了個遍,怎么可能還有地方藏這么個玉瓶,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身上真有儲物空間,而她猜測十有**就是他手指是的那枚戒指。
鳳夙見她那小眼神止不住地往他手上的戒指瞄,唇角的幅度愈發(fā)上揚,十分大方地伸手將戒指摘下遞給她。
司徒卿好奇地接過,左右打量了一番,看不出啥奇特之處,忍不住往自個拇指上套了套,還是沒啥感覺。
這家伙不會又逗她玩吧?
正腹誹著,突然一只修長的大手伸了過來,輕輕握上了她的手指,指尖同時觸上了戒指上的那枚淡金寶石。
司徒卿頓覺那寶石好似混沌初開,浮現(xiàn)出一個旋繞的空間,仔細(xì)看去,甚至能看到里面存放著無數(shù)細(xì)小之物。
好神奇啊,原來里面真的有一個可以存儲的空間,難怪這家伙總是能莫名巧妙地從身上掏出東西,原來有這寶貝。
正看的起勁,鳳夙收回了手,戒指上出現(xiàn)的空間霎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