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南鳶怎么從他尋常語氣里聽出了一絲無奈,寵溺出來?
可能是他貼的太近,身上好聞的熏香味導(dǎo)致她產(chǎn)生了錯覺?又可能是因為他手上溫度太高,導(dǎo)致她也被導(dǎo)熱的厲害,小臉紅潤,額間帶燒產(chǎn)生了錯覺?
對,都是錯覺。
“哦,好,我知道了?!备杏X自己小臉上的燒都快燒成水蒸汽般要浮現(xiàn)在段逸君面前了,南鳶立刻手忙腳亂將段逸君推開,雙眼閃爍著:“你……你快點寫信件,別害得我磨的墨太多浪費了?!?br/> 段逸君見磨的也差不多了,從一旁拿起毛筆沾了點墨,垂眸凝望了下低頭努力磨墨的南鳶,而后不自覺的勾了勾唇瓣,開始書寫。
窗外斜陽剛巧灑落在她身上,為她身上渡了一層朦朧光影,少女磨墨,身旁男子時而執(zhí)筆,時而不經(jīng)意間將目光掃向身旁認(rèn)真磨墨的女子,眼神淡漠,眼底溫柔。
難得兩人都安安靜靜的,只留下時光悄然流逝的聲音。
落日只剩下最后的尾巴,段逸君終于寫好了信,將它折疊起放進信封,南鳶也把墨條放置一旁,看著他的舉動。
喚了人把信封拿走,段逸君目光落在南鳶臉上,剛想說什么,就有一陣敲門聲響起:“將軍,楚副將說有要事。”
段逸君淡淡道:“讓他進來。”
楚辭甩了甩身上的衣袖,確定傳來一陣皂角的清香,才滿意的踏進段逸君的書房。
待了一天的馬廄和掃了半天的馬糞,讓楚辭都快認(rèn)為自己天生就是個臭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