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兒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太保身后,沉迷于對連青璇意淫中的太保一時竟是沒有察覺。
等感受到利劍攜帶的風勁時,已經(jīng)來不及完全躲避。只聽一聲慘叫,這名太保的右臂便是被斬了下來。
太保連跪帶爬的捂著右臂的斷口閃至一邊,血液噴灑在床幃與地上,口中不住的哀嚎。
錚兒找來一件衣物為連青璇披上:“青璇小姐,沒事了。”
連青璇感激的看著錚兒,后被錚兒解開了穴道。下床走向跌倒在地不住痛呼的太保。
太??粗B青璇的武境封印被解開,蹬著腳不住后退:“小姐...小姐...都是小人一時糊涂!還請放我,我知道連湍流的秘密,我全部可以說出來!”
他知道自己不是武境解封的連青璇的對手,如今失去一臂,想要逃脫幾乎不可能。
但是這名太保低估了連青璇心中的殺意,從小至大,她還未曾受過這般屈辱。借了錚兒手中利劍一用。只見寒光一閃,便結(jié)果了這名太保的性命。
轉(zhuǎn)身持劍來到令狐長恨的面前。連青璇臉色復雜,令狐長恨卻是閉目等待。
讓令狐長恨驚異的是,連青璇并沒有傷害她,反而解開了她的穴道。
“你走吧!從此以后,我們各不相干,互不來往?!边B青璇背對著令狐長恨說道。
令狐長恨身體一震,欲言又止,終究是嘆了口氣后,起身來到了廂房門口。
站在廂房門口,令狐長恨神色悲哀,但還是給連青璇提醒道:“青璇,小心暗流之人?!?br/> 后便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她知道她們二人的立場已經(jīng)注定回不去以前了。
連青璇仰頭閉目,悠悠的嘆了口氣,后又迅速睜眼,眼神凌厲:“暗流嗎?”
轉(zhuǎn)頭看向立于一邊的錚兒:“多謝錚兒姑娘搭救,不知二伯母現(xiàn)在可安好?”
錚兒一笑:“青璇小姐不比道謝,夫人就在屋外?!?br/> 與錚兒一同來到廳堂,只見一個美婦人正坐在椅上。
青璇來到薛寶鳳的身前,高興道:“二伯母,見到你沒事我就心安了。”
薛寶鳳寵溺的看著連青璇:“與方才走出去的那位姑娘的事情都處理了好了?”
連青璇默然點頭。
薛寶鳳拉過連青璇的手,“青璇啊,作為女子,還是要顧忌倫理。以后別在干這種異類之事了。你以后始終是要嫁人的?!?br/> 連青璇扭捏了一下:“二伯母~我連青璇才不會嫁與那些臭男人!不管是智謀或是武道修為,我哪一點不比那些男人強?我一人安好便足以!”
薛寶鳳臉色一正:“孤獨終老可不是好事,至于你說的,我看那鐘鳴就不錯,雖然武境全無,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能夠這般和順的與同齡男子說話?!?br/> 聽到薛寶鳳所言,再想到方才在床榻時自己那羞人的想法。連青璇臉上不由一紅,支支吾吾道:“他...就他?...沒修為不說,還...還嘴臭,與他一起我遲早會被氣死?!?br/> 薛寶鳳看著連青璇這般反應內(nèi)心倒是一愣,她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不過從青玄丫頭的反應來看,這兩人之間貌似有些貓膩。最重要的是,青璇并沒有直接拒絕鐘鳴的意思。
眼珠一轉(zhuǎn),臉上笑盈盈地看著連青璇不說話。
連青璇被薛寶鳳看得渾身不自在,忙時打開話題:“二伯母是如何知道我這生變的?”
薛寶鳳橫了連青璇一眼,知道其是故意岔開話題,但還是說道:“我一直都在注意連湍流的動向,在連湍流調(diào)集堡兵時,我就與錚兒先行隱藏了起來。隨后便想著前來與你商議,還好來的及時?!?br/> 連青璇也是心中松了口氣。
“對于目前的局勢,你這丫頭了解多少?”
連青璇皺眉:“目前連湍流與無淚城合謀,怕是已經(jīng)在攻打祖地的路上了。甚至其中可能還有暗流的身影?”
“暗流?”薛寶鳳驚詫。
連青璇點頭,將暗流與連家堡合作之事說了一遍。
“這真是與虎謀皮??!”
“老祖這般做,相信必有謀劃。我們也只能先靜觀其變了。”
薛寶鳳起身:“那我們先行出去,看看目前戰(zhàn)況如何。”
......
回到崖畔,此刻連家堡的大軍已然全面劣勢,縱使那老仆擋住了令狐長青。但是隨著無淚城的精兵強將加入戰(zhàn)場,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就在這時,一直矗立在一旁的黃衫老者許無淚突然拔劍出鞘,一道蒼茫劍氣向著空中射去。
只見一身布棉的的連青山出現(xiàn)在了空中,竟是憑虛而立。對于下方的武者來說,簡直匪夷所思。
手上挽了個袖花,便是將劍氣化解。
看著雙方的大人物們開始交手,崖畔的眾人都自覺地退了下去,又回復成先前的對峙局面。令狐長青在與老仆過完一招后,也是撤身而退。
這是上人之間的對決,非踏足‘上人’,不足以近身觀看。否則定受到其交手余勁的絞殺,最終尸骨無存。
老仆也是抬頭看了一眼連青璇,點了點頭便也是來到了連家堡大軍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