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風(fēng)陣陣,枝椏打著旋,駱弈手中的煙都滅了。
中午才收到尹澤棣的消息,約到這塊山頭上,他來時沒見到人以為被耍了,直到天際一架飛機降落在平地上,臉色也越來越黑。
“駱爺,那個人像不像……”嫂子。后面的話老陳沒敢把那兩字說出口,駱弈斜目的眼神就已經(jīng)投遞過來。
他怎么沒看見,一開門就盯上了。
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可能性在腦中轉(zhuǎn)了一遍,他現(xiàn)在沒有那么時間去發(fā)脾氣,熄滅的煙頭在手中揉捏,煙絲落滿一地。
牙齒在嘴里摩擦,重重的咬著腮幫肉,再是釋懷的吐一口氣,真不知道讓他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蘇念柒的發(fā)絲亂了,漫天飛舞著擋住臉上的情緒。她癡望著,露出一抹苦楚笑容。
她把臉頰上的發(fā)絲撫開,臉色已經(jīng)變了樣。
冷漠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尹澤棣道:“謝謝,你怕是想讓我死在對面人手中吧?我好不容易逃出來?!闭Z氣中滿是心酸。
“我怎么會讓你死呢小貓?!币鼭砷﹄p眼瞇成一條線,微笑唇不動,都能讓人感覺隱隱在笑。
駱弈一行人越走越近,他高大威猛的身姿走到哪都是最耀眼的,先是虛掩的瞟了下蘇念柒,再冷哼的跟尹澤棣說話。
“尹總這次可是為駱某干了件好事,我找人許久了?!?br/>
話說完,他就示意身后人想要把蘇念柒掠過來。
但偏偏這次,沒那么成功。
蘇念柒先是做出害怕的姿勢退到尹澤棣身后,周圍的保鏢也在前面阻攔住駱弈手下行為。
尹澤棣很滿意蘇念柒這個表現(xiàn),抬頭再與駱弈對視,食指與中指并攏晃了晃。
“不不不,駱爺可能會錯意了。”
蘇念柒也在身后趁機眨眨眼,希望駱弈千萬別在這個時候起沖突,不然她來這兒的目的就變得不值當(dāng)。
駱弈把手背在身后捏緊拳頭,讓其他人后退,再抬頭便已經(jīng)露出譏諷的笑容:“難道尹總的興趣是,搶我睡過的人?”
這話一出,尹澤棣臉黑了??鐕瘓F黑白兩吃的尹總,這話被人說出去也覺得沒面子,他要什么女人不可以?去搶別人的女人。
但是尹澤棣沒反駁,雖然他的計劃不是這樣。這也不無疑拆穿了他丑陋的內(nèi)心,自己確實有片刻想過,不去玩什么游戲,想把人占為據(jù)有。
蘇念柒也在后面咬牙切齒,這狗男人說話張口就來,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人,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我就來逛逛青山綠水,別為了我起爭執(zhí),當(dāng)我不存在,謝謝?!?br/> 蘇念柒劈開前面擋道的保鏢,理直氣壯的發(fā)話。
駱弈居高臨下盯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毫不掩飾自己想要掠奪占有的心思。一個多月不見,皮膚又恢復(fù)到原有的白嫩細(xì)滑,身姿嬌軟,感覺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斷。
他目光如炬,心里很是想笑。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蘇念柒,當(dāng)來這兒旅游呢?看來上次沒長什么教訓(xùn)。
“逛逛?”駱弈語氣沉重,手臂動了動都能聽見清脆的響聲,像是就要把人生吞活剝。身后手下誰不知道他倆什么關(guān)系,跑掉的小兔子又回到狼窩,他們駱爺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蘇念柒聳聳肩膀,故意挑眉,她現(xiàn)在是兩邊夾擊的獵物,誰都不允許對面人吃到一口肉。
在飛機上的全部不安感,在見到駱弈后,統(tǒng)統(tǒng)煙消云散。
“對啊,尹總說請我住他花園別墅?;ㄎ铱匆娏耍瑒e墅呢?”她回頭看向尹澤棣。
尹澤棣是真沒想到這女人性情變化之快,跟上次一樣,到這兒就一副既來之則安瀟灑氣派,他開始以為在京市哭鬧的模樣都是假象。
眼鏡下的目光動了動,緊隨自己的保鏢立即上前招呼:“蘇小姐,隨我先上車?!?br/>
蘇念柒剛走兩步,駱弈身后的老陳就想阻攔,三人原地僵持。
“駱爺,這是我請來的客人?!币鼭砷υ诤竺嬲f道。
“老陳?!瘪樲陌l(fā)了話,沒人再敢阻攔。
蘇念柒路過駱弈跟前時,還咧開唇瓣笑,得意洋洋的拋了個媚眼,不懂的人就以為這女人是在挑釁他們駱爺。
只有駱弈咬著牙閉了下眼深呼口氣,心道:真是個妖精。
看來以后真得把這小妖精綁著,不準(zhǔn)隨便散發(fā)魅力。
人走了,尹澤棣才跟駱弈聊一聊合作上的事。
“駱爺,自從五年前那場戰(zhàn)役,很多土地改種茶葉。幾座山頭里便只有這一處開的最艷了,現(xiàn)在花期正旺,可得好好欣賞?!?br/> “我可不喜歡。”
他們都知道,傳聞駱弈父母當(dāng)年就是因為這玩意兒不在的,雖說雙手沾滿鮮血與毒品,但對罌粟是毫無喜愛之情。
現(xiàn)如今世界各國黑市交易同行的毒品繁多,罌粟只屬于大眾耳熟能詳?shù)奈锓N之一,大多屬于化學(xué)提煉而成。例如曾經(jīng)用于部分感冒的中藥麻i黃堿被有心之人提煉合成苯i丙胺類毒品,也就是制作冰i毒的最主要原料。有了前車之鑒后藥監(jiān)局對此嚴(yán)格把控,藥物也做了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