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的朋友非常少,長久以來的寂寞養(yǎng)成了他的耐心,他就這么埋伏在茂密的大樹上,餓了吃牛排,渴了喝一口水,白天看著進進出出的城主府大門,晚上聽著拂過耳畔的風聲。
等了兩天,全程監(jiān)視雇主的小蜘蛛沒有發(fā)現(xiàn)雇主有任何清醒的樣子,葉昭由此猜測肯定是藥有問題,于是從樹上下來走進城主府,再次來到木至奇嘜明的房間躲到了房梁上,不久之后喂藥的男仆端著湯藥走了進來,在男仆喂木至奇嘜明喝藥的時候葉昭展開夢境領域,男仆以為自己將藥喂進木至奇嘜明的嘴巴里,其實那些藥全被倒到了窗外。
灌完藥后男仆并沒有急著離開,小心翼翼的將腦袋探到門外看了看,然后迅速的把房門關上,確認了房門已經(jīng)關緊之后,男仆一臉猥瑣的脫下了木至奇嘜明的褲子......
葉昭端坐在房梁上,就這么冷眼看著男仆的一舉一動沒有打擾他,除了將本該灌給雇主的湯藥替換掉以外,葉昭沒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時間又過去了五天,這五天里葉昭也算見識到了木至奇嘜明如今身處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整座城主府沒有任何一個人善待木至奇嘜明,不管是男仆還是女仆,甚至連寵物狗過來都會朝木至奇嘜明吠幾聲,而木至奇嘜明從頭到尾就這么呆坐著望著窗外,葉昭嘆了口氣,距離引領者給的任務期限僅僅只剩下100個標準時(這個星球一天只有18個標準時),葉昭的心底隱隱有些不安,雇主不會真這樣拖到任務結束還沒清醒吧?
這時,一名女子走進了房間,葉昭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正是幾天前與自己交過手的那名女巫,女巫關上房門后走到木至奇嘜明身邊坐了下來,微笑著伸手幫木至奇嘜明整理著凌亂的發(fā)絲;“因特拉肯城所有男人的夢想,當初有多少男人為了一睹你的絕世容顏傾家蕩產(chǎn),就連我哥哥也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可你看看如今的你怎會變得如此丑陋?”
說著,女子的手指輕輕的在木至奇嘜明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痕上劃過;“你現(xiàn)在這幅模樣,如果讓那些男人看見恐怕會變成他們的噩夢吧?”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女子甩了木至奇嘜明一個耳光后瞬間變臉;“看見你這張臉就讓我感覺惡心,你這個惡心的婊/子!”
“是你,是你讓我最親愛的哥哥每天都活在自責當中,是你魅惑了我的哥哥,讓他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可惡的婊/子!”
女子用最惡毒的語言羞辱著木至奇嘜明,隨后將木至奇嘜明推倒在地,用自己的腳踩在對方的臉上慢慢的碾著;“你放心,我不會就這么讓你死的,我要你看著這座城市慢慢破敗直到最后什么也沒剩下,我要你親眼看到這一些,然后在無限悔恨中死去,不要以為死守秘庫鑰匙就能保住性命,我就算得不到秘庫鑰匙,也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心?!?br/> 折磨了十幾分鐘后,女子才將木至奇嘜明重新拉起丟在座椅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割破木至奇嘜明的手腕后接了一些血才離開房間,房梁上的葉昭平靜的看著這一切,等到女子走后才跳了下來觀察了一下木至奇嘜明的手腕,發(fā)現(xiàn)并不會有生命危險后,抬頭看了看窗外,天上此時正掛著兩個太陽,又是一個雙日凌空,不知道那個女巫要這么多人的鮮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