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說話,雷波跪在地上,想了好久好久,
半晌。
雷波臉色僵硬,最后嘴唇顫抖,眼淚從臉頰上流落下來,“我會離開她的?!?br/> 顧昊蠕動了一下唇,想說的話哽在喉嚨,最后狠狠的揮了了一下袖子,什么也沒有說。
別過頭,不去看雷波。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溫言的速度也很快,找了一個禮儀老師跟音樂老師。
冥祭從走廊外經(jīng)過,無意間瞥見了房間里的蕭絕,蕭絕今日一身寬松的衣服,正在學(xué)著禮儀。
溫言站在冥祭后面,也透著窗口在看蕭絕學(xué)習(xí)的模樣。
外面的太陽才剛剛升起來不久,暖和的陽光照在蕭絕身上,似乎將他身上的陰郁懦弱驅(qū)散了不少。
他身子正在貼著墻壁,頭上盯著一個水杯,雙臂上面也放著一個水杯。
這是站姿,不能駝背,頭不能往前伸,雙目直視前方。
溫言給蕭絕請禮儀老師的本意,是希望蕭絕能勇敢點,不要老是低著頭,一副諾諾弱弱的模樣。
連聲音都小小的。
看著那個被禮儀老師用尺子打的蕭絕,溫言雙目微彎。
希望小少爺能改變那個樣子吧!
冥祭轉(zhuǎn)頭,看著還在窗口盯著蕭絕的溫言,皺了皺眉。
溫言似乎很喜歡看蕭絕?
自從她接了蕭絕回來,溫言貌似對于蕭絕的事情,好像很喜歡,也很上心。
是心疼蕭絕被那群低賤的人欺負(fù)嗎?
冥祭眸子漾了一下,隨后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溫言,最后道:“你打算什么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