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爺,就在那里?!鼻裨滦⌒囊硪淼恼f著,伸手指了指,順著方向看過去。
那就是一個角落,靠窗的,那個課桌還算干凈,溫言讓人去看了看,的確是沒什么惡作劇。
想必那些學(xué)生只是欺負蕭絕,但礙于跟那個所謂的校花同坐,所以不敢搞臟蕭絕的位置。
怕那個?;ㄒ舱慈旧习伞?br/> 溫言如此想著,于是讓人重新弄干凈了一遍蕭絕的位置。
然后將課本全扔了,比較有些已經(jīng)被損壞,根本不能用。
雖然跟那個校花同一個位置,但是課桌卻很大,說是同一個位置,還不如說只是拼桌而已。
蕭絕的位置可以坐下兩個人,可能是常常用家長會的原因。
所以學(xué)校定做的課桌都是挺寬挺大的,擦干凈位置之后,
溫言對冥祭說,“總裁,已經(jīng)干凈,可以坐了?!?br/> 冥祭剛想走進去,誰知道身后的那個小不點卻一動也不動,雙唇緊抿,湛藍色的眼眸倒映著害怕。
“乖?!?br/> 聲音低吟,尊貴優(yōu)雅的音節(jié)輕響。
話音剛落,蕭絕便松開了手,怯怯弱弱的跟在冥祭身后,緩緩的走了進去。
全班里的目光就沒有停過,死死的盯著冥祭,生怕錯過了什么。
兩人坐在了那個位置上,冥祭半靠,
慵懶的模樣像是一只貓,而與蕭絕同桌的白蓮蓉更是害羞的不敢看冥祭。
即使兩人相近。
冥祭根本沒有注意到有這么一號人,只是看著蕭絕低下去的腦袋,臉上有些不悅。
“抬起頭,不許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