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瘋狂立flag的虛空萬藏,寧鴻卓提出新的問題。
“那么如何對抗侵蝕之律者呢,侵蝕這個詞聽起來就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如果因為世界泡的存在不能消滅對方,總不能一直把它關在身邊吧?!?br/> “很簡單,只要你跟它成為朋友就好,反正侵蝕之律者無法侵蝕你,你當然可以一直帶著它”,虛空萬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甚至讓寧鴻卓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想法才不正常。
寧鴻卓正色反駁道,“我不懂,但那可是律者,雖然我剛昨天才知道律者是什么東西,但隨身帶著一名........”
說到這里寧鴻卓突然卡殼。
想到識之律者確實成天和自己粘在一起,寧鴻卓覺得自己的邏輯出現了問題。
“就是這樣,你已經意識到了”,虛空萬藏沿著圖書館的邊緣漂浮,隨著他的經過那些書籍從書架上脫落,“因為不存在未被凈化過的崩壞能,這個時代的律者對人類并沒有特殊的感情,不論是好感和惡意都沒有,他們只是最原始的人格,就算只把他們看成力量強大的人類也沒有關系?!?br/> ”然在上個紀元,侵蝕之律者是終焉律者之前對人類最窮兇極惡的存在,但現在它只是一名律者,重生之后已經和原本的侵蝕之律者沒有多少關聯?!?br/> “你剛才說的話難道不是在暗示我侵蝕之律者很難對付?”
作為莫名其妙能從潛意識中讀取虛空萬藏意圖的結果,寧鴻卓很確定虛空萬藏在刻意引導他往侵蝕之律者是壞律者的方面想,在其它方面反而不斷釋放善意。
作為上個紀元人類毀滅的根源之一,虛空萬藏針對侵蝕之律者有很多理由,但在提到終焉律者時反而沒有刻意引導,這就有一些耐人尋味。
“我只是神之鍵,如果你能感覺到我的言語中有傾向,最大的原因應該是因為我可以感受到奧托的想法”,虛空萬藏居然找出一個背鍋俠,但它表現的實在太過誠懇,弄得寧鴻卓居然有相信它的傾向。
“這又和奧托有關系了?”
“關于侵蝕之律者和奧托的關系,包括侵蝕之律者現在身在何方,你直接問他就好,我不太好說”,虛空萬藏的態(tài)度很堅決。
寧鴻卓皺起眉頭,拜托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指望從奧托嘴里說出有用的話,還不如相信草履蟲考試能拿滿分。
可是虛空萬藏打定主意不開口,自己也沒有辦法讓他說話。寧鴻卓只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虛空萬藏,他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效果,但能讓虛空萬藏感到心虛就好。
寧鴻卓盯著圖書館內的書架,那是眼前的造物被鍛冶時深處的波紋,哪怕寧鴻卓對奧托的外形素無好感,也不得不承認通天圖書館內部確實有其獨特的美。
“總之你能來到這座通天圖書館,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這里的知識你都可以閱讀,但切記不要應用在文明之上,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聯系奧托,作為提前支付的酬勞,這里隨時歡迎你進來”,虛空萬藏拋出一張大餅,然后又隱晦表示驅趕之意,“你來這里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外面的人已經有些不耐煩,所以我就不多留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