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娟誠惶誠恐的不敢說話,也不知道沐晚想要說什么。
沐晚品了口茶才淡淡的道:“當初我之所以會落井,是因為有人模仿少帥的筆跡給我留了去后花園相會的字條,不巧的是,那地方恰好有一口深井,當時有人影在井前一閃,我以為是少帥便走過去查看,結果就被人推了下去。你敢說,這張字條不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嗎?”
凌慎行看向沐晚,目光中有些震驚,她從來沒有說過她落井是被人陷害的,當初他也覺得事有蹊蹺,但沐晚一直沒有再提當日落井的事,依著她的性格,如果是被陷害的,恐怕早就鬧得滿城風雨了。
她竟然表現(xiàn)的如此沉穩(wěn),看似風平浪靜,其實已在暗中展開調(diào)查。
凌慎行盯著沐晚那張鎮(zhèn)定自若又隱含凌厲的臉,以前只是覺得這張臉艷麗無雙,此時卻有一種獨特璀璨的光芒,讓她仿佛被群星拱月般的奉了起來。
“不,不是我?!贝渚昙泵q解,“我不知道什么字條?!?br/> “桂花苑里除了你,還有誰能夠自由出入我的書房?其實查起來也不難,那人讓你傳字條,定是給了你不菲的賄賂,只要從你那相好的身上查一查……對了?!便逋磙D(zhuǎn)向凌慎行,“我聽說軍中有八十八種酷刑,有人只用了十種就已經(jīng)暴斃,如果給你那相好的隨便來兩種……?!?br/> 翠娟禁不住嚇,立刻撲在地上大喊:“少夫人手下留情,事情都是我做的,跟他無關。”
沐晚心想,這翠娟也真是傻透了,那男人明明就是沖著她的錢去的,給她點小溫存小曖昧就把她的少女心給收的服服帖帖,人家在背后用她的錢吃喝嫖賭抽,她還在這里哭著替人家求情,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只能說是活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