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yī)師人呢?”略帶沙啞的聲音,是這個俊美的男人醒來后,環(huán)顧四周,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王爺,白醫(yī)師他……有事離開了?!蔽覐埩藦堊?,望著對方的眼,真相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是嗎?”對方的眼神很平靜,看了我兩眼。
那眼神令我仿佛被看透了般,心驚肉跳。
“你出去吧……”他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叫我出去。
“是。”我張了張嘴,在看見他皺眉的時候,有些話終是說不出口,垂著頭退了出去。
我想,如果他在那個時候逼問,我一定會全部招了。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如果。
他病好后,變了很多。
一聲不哼地遣散了后院的美人,四處尋找白醫(yī)師的蹤跡。
我??吹剿粋€人呆在白醫(yī)師從前住過的那個院子里,獨自飲酒,眼神那般落魄。
落魄的,令我心痛。
真相到了嘴邊打了幾個轉(zhuǎn),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瘋我癡,若是真能這樣,至少我也能留在他身邊。
真相總是來得那么出乎意料。
那晚,他將我叫進(jìn)書房。
十分力,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身上。
身上五臟六腑仿佛移位,心卻痛得已沒知覺。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管家!”那是他的聲音很冷,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早知當(dāng)初,本王就不該將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救回來!”
我看著他,心已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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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農(nóng)民家孩子,那家人多。
我從來都是一個若有若無的人,甚至稱不上人。
我不明白為什么,幾乎沒有人喜歡過我,他們看我的眼神總帶著怨。
從小就幫著砍柴,穿最破的,吃最差的。
甚至還要忍受他們的辱罵,忍受他們的毆打。
最后被賣進(jìn)土匪窩里,成為一個受氣包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