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也是富德才的,畢竟錄音師都弄到這邊來了,以后肯定要在這邊常駐,所以交通工具是必須要有的。
“你說我們是不是在燕京也弄個辦公地點?錄音室上邊的兩層樓現(xiàn)在也沒用,改造改造剛好可以用?!备坏虏耪f道。
海納唱片走的路線是在燕京錄歌,因為楊東旭在這里他沒時間往香港跑。然后把錄好的歌拿到港臺去宣傳打榜,火了之后再轉(zhuǎn)銷內(nèi)地。所以燕京除了對錄音室有要求之外,對是否有辦公點沒什么要求,辦公點主要還是放在香港。
“弄一個也行。”楊東旭點了點頭,地面上那兩層樓他還真的沒想好做什么,開酒吧的話沒必要,也沒那個時間去管理,改改弄個辦公點,以后公司人多了來燕京也有地方去不是。
“我在三里屯這邊還有一套院子明天找人收拾一下。張文和吳琦好說,就算以后一張專輯錄個十天半個月的住酒店沒問題,不過羅文華可能要常住燕京的,總住在酒店也不方便。以后公司也有可能有不少員工,員工宿舍多少總要有吧?”
“也是。”富德才點了點頭。
自己二哥富德海要常駐燕京準(zhǔn)備好好弄下房地產(chǎn),最近也在尋思著找個固定住的地方,所以自己住他那邊就行。羅文華總住在酒店顯然不是長久的事。
來到中戲楊東旭先去拜訪了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老師,找了兩個樂隊,去音樂教室那邊測驗了一下都不怎么過關(guān)。
于是他不得不又跑了好幾趟,各個教室里找一找,把鼓手,吉他手什么的單個拎出來重新組建一個樂隊。
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把找到的人往錄音室一拉,看到那些嶄新的樂器,有的甚至還是剛出來價格不菲的新樂器,所有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玩這些東西,比在學(xué)校宿舍,或者音樂教師玩那些老舊的二手貨過癮多了。如果來的時候他們還有點不情不愿,多多少少沖著坐坐富德才的小汽車的話,那現(xiàn)在就算趕他們走也不走。
一共三個人,一個鼓手,一個吉他手,一個會吹薩克斯風(fēng),管樂器都不錯了,再加上楊東旭這個什么樂器都能玩兩下,鋼琴也能彈彈的,于是海納唱片公司的專業(yè)錄音樂隊就組建起來了。
沒錄音,先讓三個人熟悉一下錄音時候需要演奏的樂器,同時也讓三個人相互磨合一下。所以第二天下把吳琦的歌曲錄好,張文唱的還是有點達(dá)不到楊東旭的要求就沒再錄。準(zhǔn)備過幾天等把配樂錄出來再看看。
周三的下午楊東旭沒去錄音室,而是讓富德才驅(qū)車載著自己來到了機場。
“這里,這里......”在機場的通道口,楊東旭不斷揮著手。
一身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武愛兵摘掉墨鏡,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給楊東旭一個大擁抱,然后和富德才握了握手。
“大老板了啊?!笨粗鋹郾桓背晒θ耸康哪訔顤|旭調(diào)侃道。
“什么大老板,在其他人面前你可千萬不要這么說,我丟不起那個人?!毕鄬τ趲啄昵盀槿颂幨蓝加行┥鷿奈鋹郾?,現(xiàn)在的武愛兵很有氣場,也成熟不少。
而他這句話顯然不是客氣,而是有些感慨。沒去深圳之前武愛兵多少感覺自己在四九城是個人物,要人有人,要錢有錢的。
可當(dāng)去了深圳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原本自己大致算了下可以一輩子吃喝不愁的積蓄,放到深圳那邊根本就不入流。哪里隨便投資一個廠那個不是幾百萬上下的?甚至上千萬,上億的工程上馬的都不止一個兩個。
到深圳的他,就好像一個小河溝里的小蝦米,突然進(jìn)入大海的感覺,四周的就算是同類的魚蝦也比他體格健壯的多。所以這幾年他的確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
“這位是誰,嫂子嗎?也不給介紹介紹?!睏顤|旭拿肩膀撞了武愛兵一下,對他擠眉弄眼的。
武愛兵身后跟著一個提著包的女孩,看上去二十歲左右?guī)е桓毖坨R,長發(fā)披散在肩上,淺紫色的連衣裙配上白色腰帶,簡單藍(lán)色涼鞋,打扮簡單,時尚而又美麗。
“不要亂說,這是我在電話中說過的葉蓉蓉,我的秘書?!蔽鋹郾鴩樍艘惶筒钌蟻砦鏃顤|旭的嘴了。
雖然他對葉蓉蓉的確有意思,而葉蓉蓉對他似乎也有那么一點感覺。可兩個人并沒有確定關(guān)系,他可不想被楊東旭這個大嘴巴給攪黃了。
“哦,秘書......秘書......”楊東旭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可是語氣任誰聽起來都不對勁。
武愛兵狠狠瞪了楊東旭一眼,想到自己和楊東旭說自己找了個女秘書的時候,電話中他‘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的流氓調(diào)侃。
偷偷的看了一眼葉蓉蓉,發(fā)現(xiàn)她雖然覺得楊東旭說話的神情和語氣都有點不對勁,可顯然她沒聽說過類似于那樣的流氓話不禁松了一口氣。
看到武愛兵小心翼翼的樣子,再看看雖然知道自己的話肯定不對勁,但依然嘴角含笑不動聲色的葉蓉蓉,楊東旭不由得為武愛兵嘆了口氣,妻管嚴(yán)的根已經(jīng)深扎土壤之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