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閣,后院。
此時的后院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就連圍墻上都趴滿了人。
聽說安山要在外人面前進行煉器,所有人都可以觀摩,于是,整個宗門上下,閑著的人幾乎全來了。
尤其是聽說還有一個煉器師要與安山進行煉器賭斗,一個個更是趨之若鶯,不到兩刻的功夫,就把整個煉器閣圍起來了。
到場之后,所有人都在找那位煉器師在哪,直到原來在場的那些人齊刷刷的指向林寒,全場沸騰了。
“別鬧,他就一入境三重,煉器?我看他練功都不會!”
“就是啊,誰放出煉器賭斗的,這不是拿咱大伙尋開心嗎?!?br/>
“不過安大師公開煉器倒是真的,就是這賭斗不知道是傳出來的。”
“怎么就尋開心了?怎么就尋開心了?這消息是真的,當(dāng)時我在場,不信你問他們啊。”
“確實是真的,看到那張桌子上的五階寶器和圖紙了嗎,那就安大師與那小子的賭注?!?br/>
“這不扯淡呢么,一入境三重會煉什么器啊。”
“就是,簡直是胡鬧!”
“我認識那小子!他是九長老新收的弟子!昨天我還看見他了呢!”
“九長老弟子?就是今天在任務(wù)處把那五個廢物打骨折的那個?”
“對,就是他。”
后院中心被清出一片空間,安山與林寒面對面站著,二人的身前各有一個蒲團。
那是煉器時坐著用的。
安山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自己可是煉器師,這才是人上人該有的待遇啊。
而林寒這邊,吸引眼球的反而是元嫣,根本沒有多少人看林寒。
雖然大家看著元嫣與林寒走得那么近,眼紅的說‘早知道我就加入九長老門下了’這種話。
不過也只是眼紅的話罷了,如果真要讓他們加入丁宣門下,他們可不愿意。
畢竟丁宣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窮的代名詞。
“作為煉器師,想必你也有煉器爐吧?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如何?”
安山看人到的都差不多了,便開口對林寒說道。
“我沒有煉器爐,如果你有的話,不妨借我一個使使?!?br/>
林寒毫不客氣的把安山戴的高帽給掀下去,不過自己也確實是沒有,總不能說把材料捏手里,消失后再出現(xiàn)就說自己煉器完成了?
那不扯淡呢么。
“連煉器爐都沒有,他真的是煉器師?”
“不都說了嗎,就是一時口嗨然后騎虎難下了,你見過入境三重的煉器師?”
“就是,這次啊,估計是想用沒有煉器爐這個借口瞞過去?!?br/>
“自己不行的話道歉不久完了嘛,安大師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
安山眉毛一挑,他的想法與其他人一樣,都認為林寒是在找借口,沒有煉器爐就不能煉器,自己可不能讓他就這么糊弄過去。
“巧了,我這里有一個煉器爐,送你好了?!?br/>
安山手中出現(xiàn)一個漆黑的煉器爐,一揮手,那碩大的煉器爐便沖著林寒飛去,只要林寒接不住,那也是能讓他出丑的。
咚!
林寒伸出手掌,竟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那煉器爐。
一接過這煉器爐,林寒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這煉器爐,破舊不堪,雖然表面上看著只是黑一點,但林寒透過煉丹爐上的孔洞卻清楚的看到里面那密密麻麻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