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兒挽著何安歌的臂彎,二人從宴會廳內(nèi)的樓梯走下。何安歌是一身白色西裝,領(lǐng)帶、袖扣等處由淺藍色裝飾,而耿靖兒則是一身白色魚尾長裙,抹胸設計,裙擺處點綴著細閃亮片。
乍一看,宛若一對璧人。
不過等走到人前,還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妥,原因無他,耿靖兒太過普通,甚至撐不起昂貴晚禮服的氣質(zhì),站在何安歌身邊有一些不倫不類。
“嗤……”溫寧能明顯聽到向清逸的嗤笑聲。
向家和何家都算得上一流家族,無論私下有多少別扭,在明面上總會做的漂亮些,但是這次何家如此大事,向家竟然只來了向清逸一人,這種對待明顯讓人覺得有些玩味了。
“這種貨色,何安歌那個眼高于頂?shù)募一锏降自趺纯瓷系??!钡妊鐣d的音樂再度放大,向清逸站在余白身邊目露嫌棄。
語氣姿態(tài)都像極了秋辰那天對耿靖兒的評價,因此惹得溫寧又瞧了好幾眼向清逸的臉。
光從氣場上來說,破開偽裝的秋辰和向清逸確實有幾分相像。
“我看那什么耿靖兒連小溫寧都比不上呵?!弊⒁獾搅藴貙幍淖⒁?,向清逸露出幾分笑意。
這話溫寧聽了可就不開心了:“什么叫連我都比不上?我很差嗎?”
說完,又覺得這男人可怕,縮回了余白身后。
余白見二人的幼稚行為,也極為配合地動了動身子,將溫寧擋得嚴嚴實實。
“不過,我聽說那女人能耐不錯,才讓何安歌做到現(xiàn)在的地步?!庇喟渍J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