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
正在體會著騰云駕霧的張風吟,在這一瞬間,他突然發(fā)現(xiàn)修仙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至少,對于他這個恐高癥來說,飛行是件可怕到頂?shù)氖?
“感...感謝,這...這位@#%*送...送的金金金幣”
“狗主...主...主播,我...我...送你禮物,你...他媽...還...還還學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狗主播你是不是沒坐過飛機?”
“對啊,你看他暈機,哦不,暈飛狐!建議送一波禮物,讓他謝個夠!”
“狗日的楊喜成,你丫天天為虎作倀,嗯,是這個倀嗎?無所謂了!你天天變著法子幫著狗主播騙禮物,對你有啥好處?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兄弟,我,楊喜成,煉氣期,氪錢!”
“再說了,比我楊喜成更狗腿的李憶年你怎么不說?咦!話說,那小子兩天沒來了,不正常?。 ?br/> 張風吟認真的堅持了幾分鐘,然后果斷放棄,平躺在狐貍的背上,不再向下看而是望著更高的天空,這樣,才多少緩解了一下不適感。
實在不適合再看風景了,索性躺著,一邊聽著王富貴母子二人敘舊,一邊看著彈幕鬼扯。
楊喜成說的他也看到了,這李憶年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真的兩天不見人了,再聯(lián)想到他上次說的,他在養(yǎng)病,張風吟心底就有些不好的預感。
下次看到記得要個電話,聯(lián)系看看具體是什么病,假如像自己一般...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另一件事,就是他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狗主播就成為他的名字了!
不過也無所謂,這是他們的愛稱,他自己這么安慰到!不然有什么辦法?外號這個東西,從來就不會因為本人的意愿而改變的,好嗎?
“那個...母親!”王富貴突然語氣有些凝重
“怎么?”
“您看,祖母會不會把人御獸宗拆了?”
“應該不會吧?畢竟我們都還沒到,事情也還沒說清楚,她老人家應該不會這么著急動手,打人應該可能,拆了,不太可能……吧?”
李百合聲音有些不肯定:“還有,你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額~”
從張風吟的角度看過去,王富貴的表情,像吃了那啥一樣,憋得難受:
“因為,我好像,看見御獸宗迎客峰的外事堂大殿門,倒了!飛在空中的那個,好像是祖母大人?”
“什么?”
李百合趕緊站起來,回身看向自己兒子指著的地方,御獸宗的山門旁,那座青木外事殿門口,一位鶴發(fā)老嫗身穿和自己披風同個顏色的長袍,左手負腰,右手拄著根龍頭拐杖,正凌空虛立在殿門前方。
看那情形,不是自己的婆婆岑佩嫦還有誰!不由得拍拍腦袋,頭疼道:
“啊梅,快點!”
“呦!”
梅姨一聲厲吼,身形猛的一竄,就朝前方射去,王富貴感到一陣恍惚,幾里路的距離,頃刻之間就到達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梅姨已經立在了祖母身旁。
王富貴剛想打招呼,便聽到外事堂大殿,那損毀的大門旁,有一短須中年人正咬牙切齒道:
“在下御獸宗外事堂首座趙平方,不知幾位此來所為何事?”
岑佩嫦面色冰冷“把徐秉洐那老兒叫出來!”
“徐長老已閉關多年,前輩可是長老故人?若是為何一言不發(fā)就毀我殿門,請前輩給個說法!”
這趙平方不虧為堂堂一峰之首,面對修為遠超自己的岑佩嫦,言辭依舊不卑不亢,甚至隱隱有些威脅的意味:
“若是敵人,也請劃下個道來!”
“你一路而來,事情巨細都清楚沒?清楚你來說!”岑佩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他的話,反而轉頭交代李百合。
“趙平方是吧?我,千浪宗李百合!”
王富貴的母親,連個自我介紹都有些氣吞山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