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對不起,我還真的不會弄這個師傅說咋著,扎個穴位能讓對方感覺到疼痛,我也不知道這有多疼,就尋思著在你身上先試一下,這個本來吧,我也不想讓你這么疼的,可是師傅還沒教我怎么把這種疼痛散去,要不我現(xiàn)在就去長安,把我?guī)煾嫡堖^來。讓他給你看一看好不好?對了,師傅說這是他的獨門絕技,別人都解不了的?!崩钽⊙b作慌里慌張的說到這話,就是單純的氣人的,他不解釋,不解釋。
“什么?要是等貴師來到這里了,我差不多早就要疼死了。李公子之前的一切是我的不對,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高抬貴手,能不能把我給救了。到時候你要什么有什么,我保證只要是我能弄到的,一定給你弄到,我弄不到的,只要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我也一定竭盡所能給你弄到,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實在要受不了了?!闭f完這么一大段話,他簡直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皮肉之下已經(jīng)微微開始滲血,這種強烈的痛楚已經(jīng)開始使他的大腦進(jìn)行自我創(chuàng)傷,已經(jīng)開始陷入昏迷。李恪這情況不是太好。就尋思著要不要先把這個貨給解開。算了吧,先解開也不遲。他拿出銀針來,照著那個人的百會穴就是一針,然后再在大椎穴,膻中穴。各自試了幾下。他自己好像也想不起來是哪個穴位了。算了吧,那就把他全身穴位扎上一遍,只要是能扎針的都扎上一針,不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