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覓瑤躺在醫(yī)療床上被送進手術(shù)室,瞿一棹提著的心才放下來,看著關(guān)上的手術(shù)室大門,她瞇了瞇眼。
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蛇蝎美人,她首先都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其次,她才是蛇蝎美人。
女人啊,是很脆弱的生物。
瞿一棹看著自己青色的血管和白皙的皮膚,微微撇頭。
但是有時候,就算是宛如菟絲花一般脆弱的、需要靠著別人來存活的女人在某種特定的時候也是恐怖且兇殘的存在。
你怎么知道對方是不是在演戲呢?
蛇蝎美人兒啊……那個男人,瞿一棹瞇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極具諷刺意味的笑容來。
只要想到那個男人和當時他身邊的女人,瞿一棹就發(fā)自內(nèi)心的同情,他們恐怕得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不,就算是骨頭渣子,那個女人也不會放過一點點的。
那種浴火重生一般濃烈且肆意的恨意,哪怕是她,看到的那一刻也感覺激動和不寒而栗!
畢竟他們所面對的可不是一個溫溫柔柔的病弱美人,而是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一塊溫柔肉的,就連小心肝兒都是黑色的,滿口獠牙和尖銳倒刺的……蛇蝎美人啊!
坐在手術(shù)室旁邊的椅子上,瞿一棹松了口氣,一直緊張著的肌肉也慢慢地放松下來,酸疼感也隨之而來。
甩了甩酸疼的手臂,自己這小胳膊兒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不過幸好把那個女人送到了醫(yī)院。
也只有這個時候,瞿一棹這才有時間去問汪家父子找她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