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孝俊叼著一根煙,昂著腦袋抖著腿,拽的驚天地泣鬼神。
在他的身后,幾個葉青不陌生的體育生還站在他的身后,虎視眈眈的盯著葉青,恨不得把葉青給吃了然后一雪前恥。
而在陳孝俊的右邊,卻站著一位年紀(jì)約莫三十五六的光頭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瞇著眼睛,瞥了葉青一眼,有些無語的對陳孝俊說道:
“我說小俊啊,就對付這么個中學(xué)生,你把叔叔我都親自喊來了,犯的著嗎?讓刀疤隨便打斷他的一條腿不就行了。”
“豹哥,這小子是個練家子啊。”陳孝俊對于這位光頭豹哥似乎還是滿敬重的。
光頭豹哥呵呵一笑,搖了搖頭:
“練家子?我手下的弟兄哪個不是練家子?就這個沙雕的小身板,隨便拉個兄弟出來,一屁股就能坐死他!”
“反正今天豹哥你來都來了,就幫我好好整整這小子,媽的,我想弄死他!”
陳孝俊紅著眼睛,臉色猙獰可怕。
弄死我?
剛剛走進(jìn)胡同的葉青聽到這兒的時候,不禁想笑了。
身后的刀疤臉則是一邊上前,對著光頭和陳孝俊說道:
“豹哥,陳少,人帶來了。不過有點麻煩……”
“麻煩?什么麻煩?”陳孝俊問道。
“這小子好像是何成龍的女兒的男朋友,剛剛在校門口的時候,何成龍的女兒也在場,不讓我動這小子?!?br/> “你是說何如玉?”陳少臉色一變。
他陳家在西江算是有點能量,卻也不至于到了那種只手遮天的地步,需要小心客氣應(yīng)對的人不多,但還是有幾個的。
就單拿一中來說,一個穆子衿是陳孝俊萬萬惹不起的。
而另一位何如玉,也需要他掂量著點,能不惹盡量不要去招惹。
光頭豹哥一聽何成龍三個字,也是臉色一白,有些忌憚的說道:
“龍哥的女兒?孝俊啊,喊叔叔來之前,你可沒有跟我提起這個事情啊?!?br/> 葉青聽到這兒,也是眉頭一皺、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何如玉父親的真名,看樣子似乎也是西江一號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 不過在同何如玉的接觸來看,何如玉似乎對她的父親很有芥蒂,父女關(guān)系不是很好。
陳孝俊遲疑了一會兒,牙一咬,說道:
“豹哥你不用怕。何如玉是何如玉,何成龍是何成龍,再說了咱們今天找的葉青!豹哥你就放心大膽的幫我弄這個小子,真要是把何成龍這尊大菩薩給驚出來了,我就讓我父親出面,我陳家不見得就怕他何成龍!”
光頭豹哥聽到這兒,倒也干脆,說道:
“孝俊,你們陳家?guī)覄⒈槐?,竟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今天就打斷這小子的兩條腿!刀疤,你把人帶過來,還有你們兩個人,去胡同口給我看著?!?br/> 光頭喊完之后,他身后的一個小弟直接拿出一個行李包,拉開拉鏈之后,里面是一堆寒光閃閃的鐵棍鋼管。
刀疤臉第一個拿起一根,后面跟了四個人,同樣是人手一根半米長的鐵棍。
而后,五個人就這么臉色冰冷的朝著葉青走了過來。
這五個人步子不快不慢,眼神平靜面不改色,手里頭板實的鐵棍有節(jié)奏的揮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