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一出必然見血,即便過硬的體質(zhì),李鷹也感受到那千萬根針躲過致命的地方扎進體內(nèi),能親眼看著自己的血慢慢地滲進黃土……
等他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晚上,一睜眼就見著在身邊忙碌的金淺欣,心里一暖,想要伸手去觸碰心心念念的人,手還沒碰到人,就被某人給抓住了。
阿潤勾了勾嘴角,道:“身體不錯,這么快就醒來,看來是沒事兒的樣子了。”
“咳咳咳……”李鷹忽然捂著嘴猛烈地咳嗽起來,這么一咳,身上綁著的繃帶上又滲出絲絲血跡。
金淺欣趕緊又拿了止血藥,準備給他拆繃帶重新弄,卻被阿潤給擠開了。
“阿潤你要是不想待著就給我出去!”
說著就要去解繃帶,被阿潤攔住。
“男女有別,這事兒還是我來吧?!?br/> “我是大夫,他是病人,大夫醫(yī)治病人沒有男女之分,你去外頭給我那些棉布,這兒我自己來。”
金淺欣推著阿潤出去,順帶瞪了他一眼,阿潤摸了摸鼻子,只好先出去了。
“阿潤他……似乎對我有敵意?!?br/> “估計是早上吃多了,撐得!”說著金淺欣解開了繃帶,那密密麻麻等針孔著實嚇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傷口,但是卻一點都不怕,熟練地上傷藥,然后將染血的繃帶剪掉,一切都是輕手輕腳,就怕弄傷病人。
李鷹微微抬著身體配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金淺欣的臉,想要把面前的人牢牢地記載腦海里。金淺欣偏頭,見李鷹一直盯著她,緊張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不相信自己的醫(yī)術,難道還不信金大夫么?”李鷹笑道。
清理好傷口,金淺欣便等著阿潤,過了幾分鐘都沒見人來,這空氣忽然一下就凝固了,一種奇怪的氛圍繚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