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戶又喝了一個爛醉,還是蘇超把他送回到家里去。
回到金家,想要去見一下金生,結果金生沒有在家,倒是遇到了金豐。
金豐這個書呆子拿著一本書,在廊下端著一盞燈,在那里邊走邊背書。
見到蘇超來了,便朝蘇超執(zhí)禮道:“蘇兄,這些時日可好?”
他就是在蘇超來的那天見過蘇超一次,再下來兩個人就各忙各的,再也沒有見過。
蘇超回禮笑道:“還好,這些日子就是滿京城的亂逛了,來京城一次不易,怎么也要多走走才行。
金兄,你這端著蠟燭在背書,這是怎么個說法?。俊?br/>
金豐笑道:“我在書房里坐得腰酸背痛的,這才出來走走,活動一下筋骨?!?br/>
蘇超笑道:“這讀書也要勞逸結合才行,一味的苦讀未必就有很好的效果。我覺得金兄平常還要多出去交朋會友才行。
這會考嘛,還是有技巧的,金兄多向那些考過的人請教一下這會考技巧,將來再考的時候才會更容易一些。”
金豐笑了笑,說道:“蘇兄的建議不錯,哈哈,金某就不打擾蘇兄了。”
他說完,便端著蠟燭朝著書房走去。
蘇超知道自己的話是說得多余了,人家不屑于接受自己這個武夫給的建議。
蘇超搖了搖頭,轉身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剛剛進到自己住的那個小院子,就見到金穗就在他房間的門口坐在地上等著呢。
“金穗,你這大晚上的不去睡覺,坐在這里干嘛?”蘇超笑道。
“超哥,您可算回來了。”金穗一聽到蘇超的聲音,即刻站起身來,說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兒?”蘇超一邊問著,一邊走到門前,推門進去,說道:“到了我這里你也不進去坐著,圖外面涼快嗎?”
“您又不在,我怎么能隨便進您的住處,我雖然無賴,但是這點規(guī)矩還是懂的?!苯鹚胄Φ?。
蘇超摸到火折子,吹著了,把桌子上的蠟燭點燃,回過身來剛要說話,就被鼻青臉腫的金穗嚇了一跳。
“我靠,你這是誰打的?”蘇超驚問道。
金穗摸了一下腫脹的臉,苦笑道:“被西城槽子幫的人打的,我這大晚上的在這里等您,就是想請超哥您幫我出個頭,這口怨氣我一定要找回來?!?br/>
蘇超端著蠟燭在金穗頭上看了一下,見他不光是臉上被打得鼻青臉腫,就連后腦勺上也是起來了兩個大包,顯然是用木頭棍子給打的。
這也就是位置打偏了,要是正中后腦的話,金穗還能不能活著就兩說了。
“誰下這么重的手?身上受傷沒有?”蘇超問道。
金穗說道:“身上挨了幾棍子,還好,就是腫了,倒是沒傷到筋骨,不過頭上這兩下倒是讓我現(xiàn)在還迷糊著呢?!?br/>
蘇超知道這是輕微腦震蕩的表現(xiàn),要是這一晚過去沒事兒的話,也就沒事兒了。
要是有事兒的話,那就是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