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五千萬?這么夸張!”
五千萬,就算很多億萬富翁,都拿不出那么多錢。
大多數(shù)億萬富翁,錢都在實(shí)體上面,流動資金有個一兩千萬就不錯了,想要一口氣拿出五千萬,除非是變賣一些財產(chǎn)。
就算是他們這些人的家里,一口氣拿五千萬出來,都有些傷筋動骨。
因?yàn)樗麄冞@個圈子的,基本都是官家的背景。
處在官家的位置上,雖然利用一下職務(wù)之便,可以撈到很多油水,但比起那些正兒八經(jīng)做生意的富豪,還是有所不如的。
“這地下拳壇,是怎么樣的呀?”柳子容好奇道,這件事情,連她都不知道。
肯定是她那位市長老爸說的。
她爸很看重柳子城,把柳子城當(dāng)成接班人培養(yǎng),自然會告訴他很多江陵市上層才會知道的秘密。
“這地下拳壇,說白了,就是打黑拳的,一旦上了拳壇,那是生死不論,被打死了都不稀奇?!?br/> 柳子城道。
“會打死人?那不是犯法的嗎,政府不管嗎?”
有一個女孩子臉色一變。
他們平時生活在華國,從小到大,錦衣玉食,過的都是最好的日子,根本沒有見過這個世上的黑暗面,哪能想到,就在這條著名的長江之上,竟然有這么殘忍的地下拳壇。
“管?拿什么管?”
柳子城搖搖頭,“來這里參與賭拳的,是整個江省最有權(quán)勢的那些人,甚至還會吸引其他省市的人,你敢插手去管,就會得罪一大群人。
而且這游輪的背后,也是有大來頭的。反正這游輪的拳壇,一年才舉行一次,政府那邊,只能睜只眼閉只眼,就當(dāng)他不存在?!?br/> “恩,我也從我爸那里聽說過,這里是不好管?!?br/> 這時,連夢紙鳶都說話了,知曉一些內(nèi)情。
“紙鳶,你家里那么厲害,知道這游輪背后是什么人嗎?”
在場眾人,要說權(quán)勢最大,夢紙鳶說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江省夢家,在整個江省十一市,都有赫赫有名,就算是江陵市市長,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
“海外洪門?!?br/> 夢紙鳶吐出四個字。
“建立了幾百年的跨國大組織,難怪了,洪門可是在各個國家都有分部的?!?br/> 就算是他們這些學(xué)生,也都知道洪門的威名。
“洪門?”
倒是李問禪,目光玩味。
他記得在緬/甸殺的步青云,就是洪門的人,他的爸爸步滄海,還是洪門的五巨頭之一。
而秦瑤跟他說過,步滄海那邊,似乎想要給他兒子報仇。
“可真是有夠巧的?!?br/> 他正愁不知道去哪找洪門的人,結(jié)果眼前就來了。
真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
“子城哥,你知道的那么清楚,是不是有辦法給我們搞幾張船票,讓我們也去見識見識?”
有人躍躍欲試道。
他們這樣的人,出身尊貴,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就喜歡這種刺激的東西。
“船票的話,我的確能搞到一些,你們想去的話,我想想辦法,不過這里的拳壇,還沒正式開始呢,還得等幾天?!绷映切Φ?。
“還是子城哥厲害?!?br/> 其他人都?xì)g呼起來,恭維道。
柳子城心中得意,不由得看向李問禪,道:“我看哥們的眼神,也在看這游輪,光憑你想上去,可能有點(diǎn)難,不過你是紙鳶初戀,看在紙鳶面子上,我可以送你一張?!?br/> “一艘小小的游輪,我想去就能去,何須船票?”
李問禪不屑一顧道,對方這種虛情假意的態(tài)度,讓他惡心。
“哈哈哈,紙鳶,你這個朋友,還真會說笑?!?br/> 柳子城實(shí)在忍不住了,嘲笑道,“看來傳武大師,都是一丘之貉,之前那個馬老師的絕活,是什么閃電五連鞭,哥們的絕活,是信口開河!”
他的話,瞬間引起哄堂大笑。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笑出眼淚來了,你怎么那么好笑??!”柳子容更是捂著肚子,捧腹大笑。
這一刻,連夢紙鳶心里都輕嘆一聲。
覺得李問禪是不自量力。
在場眾人,她對李問禪是最了解的,李問禪家世普通,不是那種有錢人,如何能上這游輪?
難道是憑借傳武大師的名頭,坑蒙拐騙上去嗎?
“紙鳶,今天我給你面子,不跟你這些朋友計較,今天先到這里,我們下次再見吧?!?br/>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李問禪已經(jīng)覺得這頓飯吃的味同嚼蠟,失去了興趣。
當(dāng)下跟夢紙鳶說了一句,就起身離開。
“笑話,他以為他是誰?還不跟我們計較,紙鳶,你這初戀實(shí)在囂張,下次再這樣,我可要給他點(diǎn)教訓(xùn)了?!?br/> 柳子城冷哼一聲。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唉。”夢紙鳶的眼中,難掩失望之色,站起來道,“我一個人走走,你們先吃?!?br/> 其他人都知道她心情不好,這時候也不敢打擾他。
倒是林若塵跟了上來。
她看著夢紙鳶的神色,道:“是不是很失望?昔日的初戀,曾經(jīng)喜歡過的那個人,居然那么的不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