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春紅雖然是個(gè)女人,可壯的像頭牛一般,腰粗的像是水桶,一雙胳膊,比很多女孩子的大腿都要粗。
但她看似笨重,身形卻無比靈活,從二樓一躍而下,兩百斤的龐大身體落在擂臺(tái)上,連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這是一位貨真價(jià)實(shí)的內(nèi)勁高手,在長江三角洲一帶,被稱作船王,心狠手辣,威震長江。
她沒有靠山,卻能坐到今天這個(gè)位置上,憑借的全是自身的實(shí)力。
靠山都是虛的,隨時(shí)有可能會(huì)倒,自己的實(shí)力,才是最大的依仗。
“給你一句忠告,好好玩你的羅海松,別來惹我?!?br/> 李問禪彈了彈指甲,絲毫不把她放在眼中。
“好小子,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還是第一個(gè),原本我要打死你,不過,你長得倒是俊俏,我看還是把你留著!”
馬春紅眼神貪婪的盯著李問禪。
論相貌,李問禪只在羅海松之上。
而在場的很多人,都聽得臉色怪怪的。
平時(shí)都是男人把女人當(dāng)成獵物,現(xiàn)在卻是反了過來。
“不要臉,問禪是我男朋友,你別做夢(mèng)了。”
王月涵聽到了,怒目而視。
她的男朋友,她甚至都還沒親過呢,這個(gè)母夜叉卻想突破禁忌?
“你的男朋友?那更好了,我就喜歡搶別人在乎的東西!”馬春紅咧嘴而笑。
“找死?!?br/> 李問禪目光一寒,正要出手。
不過就在這時(shí)候。
“慢著?!?br/> 忽然,四品大高手張浩杰站了起來,他緊盯著李問禪,道,“你叫李問禪?”
他這次奉了步滄海宗師的命令,來華國找的人,可不正是李問禪?
不過江省重名重姓的人太多,他也不能確定,眼前之人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gè)。
“不錯(cuò)?!?br/> 李問禪淡淡點(diǎn)頭。
“我問你,你可去過緬/甸?!”張浩杰的目光頓時(shí)凌厲起來,如刀如劍,令人感到一種窒息。
“去過。”
李問禪抬了抬眼皮,輕描淡寫道,“如果你還想問我,步青云是不是我殺的,那么我告訴你,就是我殺的?!?br/> “混賬,果然是你?!?br/> 張浩杰勃然大怒,“你殺了步滄海宗師的獨(dú)子,竟然還敢在這里現(xiàn)身,真是好大的膽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
宗師之子!
這四個(gè)字,如同平地驚雷,瞬間震撼到了不少人。
包括王元龍,都眼睛睜大,不可思議道:“你殺了一位武道宗師的兒子?”
“是?!?br/> “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你怎么敢如此?。俊蓖踉埓篌@。
一尊武道宗師,除非是道門天師來了,才可力敵,他這樣的道法真人,在宗師面前,也不堪一擊。
“區(qū)區(qū)宗師,何懼之有?”但李問禪滿是不屑。
他不怕步滄海不來,只怕步滄海躲著不肯來。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你根本不知道宗師之力何等恐怖?!?br/> 王元龍被他氣笑了,直接對(duì)王月涵嚴(yán)厲道,“月涵,我把話挑明了,你不能和這小子在一起,他得罪了一位宗師,必死無疑,我不能讓你被他牽連?!?br/> “爸!”
王月涵想要反駁,但王元龍冷冷打斷,“不用多說了,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出手,保住他的命,不過我只能保住他這一時(shí),保不住他一世!”
“怎么,閣下是要和本堂主為敵?到時(shí)候不怕宗師之怒嗎?”
“哼,步滄海宗師再強(qiáng),難道還能殺到我的道觀來?我的道觀,又不是沒有道法天師坐鎮(zhèn),他要真那么不可一世,那就不是宗師,而是一品大宗師,人間的泰山北斗了!”
王元龍冷笑一聲。
要是步滄海本尊在這里,他自是不敢得罪,可一個(gè)張?zhí)弥鳎脗€(gè)步滄海的名頭就想嚇住他,那就太小看他了。
他這些年,跟著他那位師父,在道觀鎮(zhèn)壓封印,多次經(jīng)歷危險(xiǎn),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
“何況今天,我本就是受江省總督之托,來掃平你這地下拳壇,今日之后,你洪門的手,別想再伸進(jìn)江省?!?br/> “狂妄!”
張浩杰勃然大怒。
不過他還沒出手,一直被兩人晾在一邊的船王馬春紅,已經(jīng)忍不住了。
“不就一個(gè)臭道士嗎?能厲害到哪里去,給我滾開,你身后的這小子,是我的獵物!”
馬春紅大步而來,她的身材甚至比王元龍還要魁梧一圈。
“看來我道門一直隱世清修,聲名不顯,世人早已忘了我道門的實(shí)力,居然連一些跳梁小丑,都敢不把我道門放在眼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