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暖暖的熱水里,喬知恩發(fā)出一聲舒服的感嘆,身上的酸痛得到了一定的程度的緩解。
雖然想多泡一會兒,但是想到家里傷心的卷卷,喬知恩還是不舍地起身,擦干身子。
拿起衣服,喬知恩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將衣服套上去。昨天晚上她的那身衣服都被赫連澤給撕破了,她只能從衣柜里拿一套出來。
衣柜里滿滿是看不出品牌,但是做工非常好,一看就知道是高檔定制的女裝,也不知道是赫連澤哪一個情婦留下來的?
喬知恩有些酸溜溜地想著。
穿衣服時,喬知恩的手不小心碰到那一瓶藥,她的手頓了一下,最后還是將那一瓶子的藥給打開,她忍著羞恥,給自己涂了藥。
也不知道赫連澤是怎么弄的,竟然弄的她那么痛!跟三年前那個男人一樣!喬知恩一邊嘀咕一邊涂著。等她將一切都搞定之后,赫連澤早就不見了蹤影。
喬知恩將那一瓶藥放到床頭的柜子上,然后拿好自己的東西,走出了房間。
房間里早就空無一人,赫連澤早就離開。
喬知恩這才得空看清楚這個公寓。
兩房復(fù)式樓的樓式,裝修的很是高檔,歐化,她踏上樓梯,瞬間,一股劇痛傳來,雖然那個地方已經(jīng)抹了藥,涼涼的,但是喬知恩還是痛的彪淚。
也不知道赫連澤昨天晚上用了多大的力氣,將她折騰成這樣?喬知恩咬牙想道。
好不容易下了樓梯,喬知恩也沒有心思去看赫連澤的公寓了,開門準備回家。
一出門口,就看到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