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nèi),秦湛和靈靈通過第一代病人的血液樣本,匹配到西嶺區(qū)域的一種名叫鷹紅草的植物,并且經(jīng)過實驗確認(rèn)了這種植物確實可以對抗與治療瘟疫。
秦湛將這個消息通知給了杭城各方,但并沒有說明自己是如何知道的。
眾人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認(rèn)為獵王經(jīng)驗豐富。
除了發(fā)現(xiàn)鷹紅草的原因,秦湛其實還瞞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他發(fā)現(xiàn)這個血劑來源于一種杭城遠(yuǎn)郊特殊的凌爪疫鼠。
同時,這種凌爪疫鼠是白魔鷹的獵物,疫鼠體內(nèi)的病血能提升白魔鷹的實力。
這次白魔鷹攻城的原因,多半就是這場瘟疫了。
不過秦湛覺得以這場瘟疫的規(guī)模頂多是個引子,要引出君主級的銀色穹主出動,這背后肯定還有更深的布局。
秦湛不想去了解更多,也不準(zhǔn)備把杭城明面上的調(diào)查方向引到這個方向。
他只打算和女兒好好聊聊之后,就走人不再摻和了。
秦湛和冷青直接約在了審判會,到了審判會后,他先把靈靈放到了審判會的保密度要求較低的檔案室。
要支開靈靈,游樂園什么的都沒什么用,只有這種秘聞能夠吸引她。
隨后,冷青的辦公室內(nèi),其實還有一間屬于她的私人房間,三十來平,布置得小巧而溫馨。
冷青讓秦湛坐在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然后自己隨意地坐到了自己的床上,直接地說道:“爸,你要說啥?這么正式?!?br/> 秦湛看著大女兒,突然有種不知道如何表達(dá)的感覺。
冷青看著秦湛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警惕地說道:“爸,你不會是想幫我相親吧?我不要。”
“那倒不是,你的事情都你自己決定?!鼻卣炕氐?,“我和靈靈準(zhǔn)備休息兩天就回魔都了?!?br/> 冷青松了一口氣,隨后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爸,這次真是辛苦了,明明是讓你來休息的,結(jié)果又是查瘟疫,又是和君主戰(zhàn)斗,我回頭幫你找審判會要委托費?!?br/> 秦湛笑道:“你不是就是副審判長嗎,還需要找誰要?!?br/> “我找唐錦要,銀色穹主的尸體被他拿走了,當(dāng)時是他說要你來休假的,自然找他要。”冷青玩笑道,也不掩飾和唐錦的親密。
“那個年輕人啊,挺出色的,那天大戰(zhàn),我看他站在玄蛇頭頂上,氣勢相當(dāng)不凡,很有大將之風(fēng)啊?!?br/> 秦湛一邊夸獎唐錦,一邊不經(jīng)意觀察冷青的表情。
冷青只是保持微笑,當(dāng)時的事她也聽說了,還以此打趣了唐錦不少,說他是實力最弱視野最強的觀戰(zhàn)員,不過其他的她就沒什么感覺了。
冷青并不是崇拜個人偉力的性子,秦湛夸唐錦的點只是讓她覺得自己眼光不錯,但并不是唐錦真正觸動她的點,也自然就不會露出一些小女人的表情。
秦湛看冷青沒啥反應(yīng),話鋒一轉(zhuǎn):“我還準(zhǔn)備找個機會和他聊聊的,聽你之前的語氣,你們關(guān)系不錯???”
冷青裝作沒聽到后面那句,沒好氣地說道:“人家和你有什么好聊的,多大的人了?!?br/> 秦湛說道:“我這不是想了解一下新一代的杰出人物嘛,那要不你跟我說說,你覺得這個年輕人怎么樣?”
冷青有點奇怪的感覺,不過還是說道:“挺好的啊,還能怎么樣?!?br/> 秦湛雖然覺得自己問得過于委婉,不過看冷青這些回答,大概率是對唐錦的真實一面毫無所知了,心中嘆了一口氣,他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出了自己最擔(dān)憂的問題:
“女兒啊,你喜歡他嗎?”
在父親面前,冷青一下子紅了臉,她根本沒想到秦湛會突然問這個。
等理了理思緒,冷青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過正?;氐竭@個問題的時機了,只好誠懇地對上秦湛的目光回道:“怎么會突然這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