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有所不知,”義遠平朝著身邊的保鏢示意了一下,隨后幾個昏死在地上的人和趙素梅都被拖了出去。
當(dāng)辦公室的房門緊閉時,義遠平繼續(xù)說道:“義家雖然在郡西數(shù)一數(shù)二,可真正能放到手里的錢并沒有多少?!?br/> “行了別廢話了?!蹦鲁幱行┎荒蜔┑目粗x遠平。
“一百億!”
聽到穆硯的話,義遠平咬了咬牙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謝謝穆少,請先救救我孫子,錢我這幾天就湊齊給你送來。”
“走吧,別在我面前跪著,看著心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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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來這里了?”
半小時后,穆硯和義遠平來到了郡西人民醫(yī)院,他有些差異,義子銘這時候應(yīng)該在義家才對。
唐冬雪原本想跟過來,不過穆硯沒讓,他始終認為醫(yī)院不是什么太好的地方,還是少來微妙。
“哎,昨日子銘的病情突然加重,送到醫(yī)院時,醫(y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br/> 穆硯冷笑了一聲后,說道:“看來今天就算義子銘的母親不來找我,你也要來找我對吧。”
“確實,如果不是那個蠢貨,我怎么可能多花那么多錢。”義遠平尷尬的笑了笑
“哦?聽你這意思,好像不服啊?!?br/> “沒有,沒有,穆少,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對那個蠢女人的做法太生氣了,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讓我兒子娶她!”
義遠平現(xiàn)在心里及其的憋屈,被多坑了一百億不說,現(xiàn)在還要哄著穆硯,但凡他有一點不高興,不給義子銘治病,那之前所有的屈辱,全部都白費了。
“行了,走吧?!闭f完后,穆硯頭也不回的向特護病房走去。
此時的病房里,幾名護士和一名女醫(yī)生正在忙碌著,義子銘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鼻子上插著氧氣管,上半身暴露在外,身上貼滿了各種儀器的傳導(dǎo)線。
病床旁的心電檢測儀,不?!暗蝵滴~滴~”的頑強跳動著。
穆硯認真觀察著被對他的女醫(yī)生,看著她此時手上的動作,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覺涌了上來。
穆硯回頭看了眼義遠平,淡淡的開口問道:“這醫(yī)生你請的?”
“這是孫老的親傳女弟子,也是郡西醫(yī)院最年輕的中醫(yī)大夫,沈夢妍,沈大夫……”
“哦?”穆硯有些差異,這孫祥元的徒弟看來挺多的么,就是不知道這親傳是怎么個傳法。
“她這是在殺人!”
說完后,穆硯沒有理會愣在旁邊的義遠平,直接推門而入。
“我不管你是誰,請出去,我們正在救治病人!”沈夢妍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
穆硯安靜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笑著開口道:“我勸你這第十一針不要扎下去?!?br/> 沈夢妍的身體非常明顯的一顫,她沒想到身后的男人,竟然知道她下針的次數(shù)。不過想了想又有些釋然,只要自己觀察病人的身體,誰都能看得出來。
“護士,把不相干的人都請出去!”
旁邊的小護士剛想說什么,就看到義遠平推門進來,并向她擺手示意沒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