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穆硯與顧一虎一行人,來到了郡西郊外的陳家別墅。
看著充滿古典氣息的別墅大院,穆硯不僅感嘆道,不愧是郡西神農(nóng)。
純實木打造的圍墻,沒有一處是泥磚墻,坐西南、朝東北的格局,可以說讓整個陳家別墅“坐金鑾,納盤龍,鎮(zhèn)寶塔,聚寶盆”,確實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地,難怪陳躍東這么多年都一直順風順水。
別墅內(nèi),張三拖著渾身是血的陳躍東下車,猶如丟垃圾般,將他扔在了前廳。又安排醫(yī)生給他止血治療,他可不想還沒等自家主子動手,這個男人就死了。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就走到三樓的主臥室。
“大小姐,我回來了。”
碩大的房間里,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安靜的坐著輪椅,凝望著窗外。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躍東的結發(fā)妻子邱妙玲。
此時的她穿著淡粉色的睡衣外,肩膀、大腿處,都包扎著厚厚的繃帶。
細軟而又透明的醫(yī)用輸液管,一頭扎在她放在輪椅把手上的左手背處,而另一頭則連接著支架上的輸液瓶。
邱妙玲突然回過頭,怨恨的眼神散發(fā)著毒辣的氣息,咬牙切齒的大聲吼道:“他人在哪里?”
張三有些忌憚的回到:“在主廳,在醫(yī)院的時候,遇到些麻煩,讓我打傷了,醫(yī)生正在給他治療?!?br/> “你怎么不直接殺了他!殺了他!”邱妙玲語氣非常的激動,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輪椅的扶手。
“遇到了一個叫做穆硯的小子,不知道是誰家的,我們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后來警察來了,我就直接給綁了回來?!?br/> “穆硯?”邱妙玲稍微冷靜了一點,思考了一番,繼續(xù)開口說道:“我記起來了,他應該是柳家之前的上門女婿,你們幾個可是黃玄中期的高手,竟然連這種廢物都打不過!”
“大小姐,是我們無能,請您責罰!”
張三露出尷尬的神色回應了一句,心想自己怎么也是黃玄中期的高手,并且馬上就要突破到黃玄大圓滿,而身邊的那幾個人都是黃玄初期,在平時就算是地玄中期的高手,見到他們幾個也都會繞道,難道這個穆硯還能是天玄的高手?
邱妙玲揮了揮有些蒼白無力的手,說道:“算了,人抓回來就行,當年父親派你們暗中保護我,這么多年,你們也算是盡心盡力了?!?br/> “大小姐,為什么不告訴老爺,您在郡西的遭遇?”
邱妙玲有些激動的說道:“怎么說?難道告訴我父親,我背叛了他當年暗中幫扶的陳躍東?”
“大小姐一直是老爺?shù)男念^肉,我想老爺會理解的?!?br/> 邱妙玲轉頭看向窗外,露出一絲苦笑的神情。
“呵,豪門,毫無親情,毫無感情,又談何而來的理解?”
“推我出去吧,我要親手殺了他!”
此時的邱妙玲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她只想看著陳躍東死,只有他死了,整個陳家才會是她的,才會是蘆家唯一獨子陳正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