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先吃點東西再回家,不然我請你吧。楊忘憂見裴津今晚是一定要蹭飯了,就打算替陸朝顏請客。
那你會做魚嗎?裴津問道。
楊忘憂點頭。
行行行,那去食無憂,我要吃魚,就上次小護身符做的那種。裴津說著還怕楊忘憂拒絕,甩出了自己的貴賓卡:vip有點餐特權(quán)吧。
楊忘憂:……
貴賓卡都搬出來了,她還能說什么,只能答應了。
裴津高興了,上來就要拉她:走走走,坐我的車。
陸朝顏卻快他一步把楊忘憂拉到了身邊,交給了秦一:秦一,你負責送我姐安全回到家,寸步不離。
她刻意強調(diào)了寸步不離四個字。
秦一憋著笑:是,陸小姐放心。
小護身符,你干嘛一副防色狼的語氣,我是那種人嗎?裴津都被氣樂了。
陸朝顏笑的十分可愛:我外公說了,出門在外要當心,如果搞不清別人是好人還是壞人的時候,一律當成壞人看待肯定不會吃虧。
裴津:……
他多純良啊,跟秦商陸相比,簡直就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豎起來,啊呸,怎么還唱起兒歌來了。
裴津在郁悶中送走了秦商陸的車,看著秦一這個五千瓦的大燈泡就心煩,直接把車鑰匙丟給他:你開車。
秦一不客氣的又丟了回來:陸小姐說了,我得寸步不離的跟著楊小姐。
裴津:……
意思是我還得給你當司機了?我堂堂江城最負盛名的律師,淪落到給保鏢當司機的份上了?我不要臉了嗎?
他到底是怎么淪落到這副田地的?
等他想明白的時候,車都已經(jīng)開上了,瞪了眼坐在副駕駛老神在在的秦一,小聲嗶嗶了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商陸就夠蔫兒壞的了,陸朝顏能在蔫兒壞上開二次方。
他連以后他們倆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就叫秦壞壞,大名秦壞壞,小名陸坑坑。
秦一:……
裴律師你怕是想英年早逝,敢給我們以后的小少爺取這樣的名字。說吧,棺材喜歡什么樣的?看在你和我們家主有交情的份上,可以讓你自己選擇一個死法。
……
陸朝顏一路上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給秦商陸做什么吃的,好吃得是肯定的,關(guān)鍵還得快,因為她現(xiàn)在就很餓,餓的前胸貼后背。
她太難了,她只是一個大夫,為什么還得扮演廚子的角色?
怪不得外公不愿意出來行醫(yī),畢竟遇到秦商陸這樣的爺,實在太難了。
秦商陸也不知道小丫頭在想什么,好看的眉頭一直擰著,像是受了什么委屈,遂問道:受氣了?
他看了裴津發(fā)來的視頻,不是小丫頭把人家打了一頓嗎,怎么自己還氣上了。
陸朝顏肯定的點頭。
你把人家打了,我還給你出了氣,還不開心?秦商陸心想這小丫頭的脾氣是不是被自己慣大了。
陸朝顏撇撇嘴:我在感嘆自己命苦。
嗯?
命苦?
他可沒有看出來她命哪里苦,雖說在陸家不受寵,但在外公家,那必定也是被當成掌心寶養(yǎng)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