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容早就知道這事沒法兒一直裝聾作啞。
好在她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就無奈地說:“我當(dāng)然有我的辦法,你們忘了我爹是干什么的嗎?我爹可是讀書人,他念書涉獵廣泛,自然懂的小竅門也就多,找?guī)孜断『辈菟幾龀伤幇?,兔子循著香味就來了,但這藥包是怎么配的你們可千萬別問我,我也不清楚?!?br/> 她這么一說,余固兄妹這才解了惑,紛紛露出懵懵然但恍然大悟的神情。
莊文身患癆病,定期外出采藥,大家都是知道的,也就對莊容的說法深信不疑。
巧珍不知想到什么,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那你家以后光靠抓兔子就餓不著了,地都不用種了,你爹整天還那么辛苦做啥?”
莊容噗嗤一笑,“哪有那么簡單,這草藥長在懸崖峭壁上,稀罕的很呢,一年能抓個一兩回兔子就頂了天了,這次要不是為了整治大伯母,我也不敢偷偷拿這草藥?!?br/> “哦……”巧珍這才絕了討點草藥回家的心思。
莊容微微翹起唇,“不過你放心,咱們兩家什么關(guān)系,往后再抓兔子指定還是要分給你們的。”
“你知道就好,這次我和我哥可是幫了你大忙。”一想到整治田氏,巧珍就興奮地雙眼直冒光,“那咱們什么時候開挖?”
莊容搖搖頭,“別急,這幾天農(nóng)忙,各家各戶都下地,可屋里還留了人呢,咱們等快晌午前,留在屋里的大人們也開始做午飯的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去南坡?!?br/> 巧珍點點頭:“說的是,還是你想的周到,那咱們再等會兒?!?br/> 接下來,三人又商量了一番陷阱的細(xì)節(jié),不知不覺,日頭快要當(dāng)中,三人連忙背著裝了鐵锨的簍子,悄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