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br/> 莊小寶乖巧地看莊容,目露一絲親昵。
想走過去好好跟姐姐說說話,卻又不敢耽擱念書,依依不舍回了屋。
“今兒又殺兔子?”莊文問。
莊文不是獨(dú)斷專行、大包大攬式的家長,聽了莊容的話,也只是好奇地抬頭問。
“嗯!”莊容點(diǎn)點(diǎn)頭,“爹,我瞧過了,咱屋總共有三只公兔子,可現(xiàn)在又有兩窩小兔了,用不到那么多公兔,留只做種兔,其余兩只殺了吃肉,過些天等小兔長大了再把多余的公兔拿出去賣。”
她美滋滋地合計著:“一只兔怎么地也得賣到六七十文錢,十五只約莫就有一貫錢,最快年前咱屋就有一貫錢的存款了……”
一貫錢是一千文,按原主的記憶,縣里的饅頭鋪三個饅頭五文錢,一斤豬肉四十文,菜價相對便宜。
若是不種地,只管買糧食吃,尋常人家一個月的生活費(fèi)六七百文足夠。
她們一家三口,吃糧吃菜自給自足,賣兔子的錢全是額外的。
等攢夠了錢,她首要做的事兒就是買鋪面,開糧店。
這樣一來,空間里產(chǎn)出的糧食就能源源不斷輸出。
莊文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先別開心的太早,還不知那些小兔能否養(yǎng)活?!?br/> “指定能!”莊容撅起小嘴,自信滿滿地說,“咱屋有續(xù)命草,一直用續(xù)命草養(yǎng)兔子,不愁養(yǎng)不活?!?br/> 莊文笑著搖搖頭,眼底滿是寵溺之色,“過了年,若爹的病不再反復(fù),爹想再去縣里教書,家里那些地租出去種,教書的月俸就有一貫……”
說到這兒,他面上泛起些微愧疚之色,“只是你和小寶,爹怕是照應(yīng)不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