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雨婷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可不會下作到為了一只鷹就給人當女朋友,這么說也是半開玩笑,換一種方式向李致遠求鷹,好讓李致遠轉(zhuǎn)不開面子,
她這樣說,李致遠還真是轉(zhuǎn)不開面子,十分的作難,馮家誠教訓(xùn)女兒,其實是替李致遠解圍,女兒是他看著長大的,那點小心思他哪里看不明白。
當下馮家父女停止了罵戰(zhàn),隨李致遠一起到山下去,越野車一直開到山下李致遠的魚塘,三人才從車上下來,步行游逛。
馬金香盡忠職守地守在魚塘邊,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給魚塘里的鰣魚喂食和負責(zé)魚塘的安全工作,不讓人靠近魚塘,
看到李致遠和省里的“大官”過來,馬金香有些拘束,李致遠并不因為馬金香只是一個工人而就忽視她,向馮家誠父女介紹了她,也向她介紹了馮家父女。
馮家誠和馮雨婷分別與馬金香握手,讓馬金香很是受寵若驚,而再看李致遠時,那眼神又不一樣了,除了崇拜還有幾分的熱切,
本來李致遠是無心之舉,卻又讓馬金香產(chǎn)生了誤會,馬金香認為李致遠之所以介紹她,是心中有她。這讓她又加深了對李致遠的感情,那份感情如野草一般在她心里一味地瘋長,讓她迫切想要成為李致遠的女人。
李致遠是不知道馬金香的心理。如果知道她是這么想的,晚上就更不敢一個人睡家里了。
馮雨婷問“致遠,這魚塘養(yǎng)的什么魚?”
“鰣魚。”
“鰣魚?”馮家父女聞言都有些意外,雖然此前聽說到他要養(yǎng)這種魚,卻沒想到他說養(yǎng)就養(yǎng),這時候魚塘里嘩地一聲響,一只魚從水中竄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又扎入水中,明明白白的就是一條鰣魚,而且已經(jīng)長到有筷子長了,
“嗬,還真是鰣魚,都長這么大一條了。<>”馮家誠兩眼放光地道“致遠你可真有本事,一般人很難養(yǎng)的活的。”
“切,我這也是無心插柳,沒想到居然給養(yǎng)活了,?!崩钪逻h道“馮老,要不,撈一條嘗嘗鮮,嘗嘗我養(yǎng)的鰣魚?”
“還是不要了,這魚太貴了,給我吃可真是暴殄天物?!瘪T家誠自然是知道鰣魚的價格,當下?lián)u頭擺手,生怕李致遠破費。
“別人吃得起,咱們還能吃不起?!崩钪逻h說著,對著馮家誠肩頭的大金雕道,“去,捉一條出來,”
大金雕振翅沖出,一聲不響地在魚塘上空盤旋,一雙銳利的鷹目,尋找著浮出水面的鰣魚,突然,它猛地一個俯沖,從水層里啄起一條鰣魚出來,飛回到了馮家誠的肩頭。
眾人看時,發(fā)現(xiàn)那鰣魚比筷子還長。肥大的一條。
馮家誠欣喜地大笑,讓他欣喜的不是可以吃的美味的魚了,而是大金雕敏捷的身手,連忙伸手要從金雕嘴里接過那魚時,
李致遠道“馮老,讓它銜著吧,省得弄腥了你的手?!?br/>
馮家誠怕這魚給它吞了,便道“它不會給吞了吧?”
“放心吧,獵狗還不敢擅自吃禮物呢,何況是這鷹?!?br/>
馮家誠聞言更為歡喜,用手撫摸著大金雕頭上的羽毛,一副愛若珍寶的樣子,而大金雕此時又收斂了一身的霸氣,變得馴服如小貓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