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和可兒還真算得上是一家人,連裝暈的手段都如出一轍?!?br/> 說話的人,赫然就是早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第8套間的方紀(jì)年。
慎宇哲笑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暈在地上的林雪伊:“誰讓林雪伊跟遲可凡也是一家人呢?連害人的手法、用的東西都一模一樣?!?br/> 方紀(jì)年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林雪伊:“這個女人你打算怎么處置?”
慎宇哲無所謂地笑著說道:“我這個人是最講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既然她這么費盡心機地想要嘗一嘗迷霧和源泉的滋味,那就干脆讓她嘗個夠好了?!?br/> “那幫助他的人選呢?你找好了嗎?總不會是真的想自己來幫她這個忙吧?”
慎宇哲拋給方紀(jì)年一個白眼:“你信不信我定的那個人選是你?”
方紀(jì)年打了一個寒顫,趕緊說道:“我可是給了你和可兒一個天大的人情,轉(zhuǎn)過身來你就害我,你就不怕哪一天,我真的跟別人聯(lián)起手來害你一次?”
慎宇哲看向方紀(jì)年,鄭重地說道:“拋卻所有的利益和四大家族的關(guān)系,紀(jì)年,我完全信任你?!?br/> 方紀(jì)年看向慎宇哲的眼睛,里面閃爍著堅定的光。
“行了行了,不要煽情了?!狈郊o(jì)年勾起嘴角說道,“先把這個女人處理掉。說正經(jīng)的,你到底安排了誰來做這個倒霉蛋?”
慎宇哲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掏出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
“子安,把人帶上來吧!”
方紀(jì)年翻了一個白眼,望向慎宇哲:“幾天前我就問你,但你卻始終都不肯告訴我。到底是誰這么神秘?”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過不多久,程子安帶著一個昏迷的人,從第8套間的暗道走了出來。
看到程子安進來,慎宇哲半嘲笑半認真地說道:“紀(jì)年,你這個酒店學(xué)的不錯,林雪伊恐怕打死都不會想到,vip套間里還有暗道?!?br/> “那是她蠢?!狈郊o(jì)年一邊走向程子安,一邊說道,“她計劃了這么多事情,就不知道打聽一下,我方可酒店的vip套間只有兩間。哪來的什么第8套間~我不過是把所有的總統(tǒng)套都更換了門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林雪伊被遲可凡得手,也是吃了門牌的虧吧!嘖嘖!真是不長記性!”
說著,方紀(jì)年一把接過程子安扶著的昏睡的人。
竟然是遲可凡!
方紀(jì)年有瞬間的震驚:“遲可凡?!居然是遲可凡?!你從哪里把他搞過來的?”
“從東川醫(yī)院偷來的?!?br/> 方紀(jì)年頓了頓,靜靜地等著慎宇哲說下文,但是等了好久,看他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便問道:
“從醫(yī)院偷來的,然后呢?”
慎宇哲也一愣:“就是偷來的,沒了?!?br/> 方紀(jì)年無語望天:“你就這么把遲可凡光明正大地從醫(yī)院偷來了,還安排他來做這種事情?遲景重一定會天涯海角地追殺你的!”
慎宇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老婆算計我,我為什么不能讓他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方紀(jì)年釋然:“這也沒有什么,怎么就那么神秘不告訴我呢?”
慎宇哲再次向方紀(jì)年拋了一個白眼:“你已經(jīng)把人給廢了,我若告訴你,你再‘好心’地替我跑上幾趟,那遲家還不天涯海角地追殺你的?”
“你確定?我看現(xiàn)在遲景重要天涯海角,追殺的恐怕是你吧,再說了,就算他要追殺我。我還會怕他不成?”方紀(jì)年一邊撇了撇嘴說道,一邊上前,幫著程子安將遲可凡扔在地上。
“不過你這一招也是真夠絕的了。遲可凡的身子已然被我廢了,你卻還讓他來幫助林雪伊解決需求,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雙倍的打擊?。 ?br/> “誰讓他們蛇鼠一窩,都喜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br/> 程子安掏出口袋里的源泉,一邊灌入遲可凡的口中,一邊說道:
“少爺還是心太善了。要是換做是我,就給林雪伊找一個極其猥瑣丑陋,又地位低下的男人,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肖想少爺你了?!?br/> 方紀(jì)年抽了抽嘴角:“子安,你信我,她還真的敢……”
慎宇哲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將里面的液體悉數(shù)兌在香薰機里:“猥瑣丑陋的男人有的是,但這么一來,就給了遲家足夠的理由,解除與林雪伊的婚姻關(guān)系。這樣般配的兩個人,我怎么能讓他們兩個分開呢?還是綁在一起的好?”
方紀(jì)年從里到外檢查了一下,確認三個人的行動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